递上纸巾,习慕羽嘴角淡然一勾,转身走进了洗手间。嗅着手中还散发淡淡蔷薇幽香的纸巾,依娜还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不过她倒是很感激她一语点醒梦中人!
抹去眼角的泪痕,依娜抬眸为自己重新补画了一个完美的妆容,待依娜再次抬头,恰巧再次对上镜中一双冰冷沉寂的深邃黑眸,红唇一勾,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随即一人转身离去,一人迎前补妆。
整了整身上宽松无形的黑色礼服,淡然一笑,习慕羽转身走了出去,刚拐出洗手间,一抬头,猛然对上走廊端口慵懒斜倚的黑色暗影,不由得吓了一跳,猛地刹住步子,手一抖,镶满银钻的手包倏地坠落,顷刻间,物什四散,噼里啪啦,一只金红的唇膏慢慢停靠在一只光亮的黑色鳄鱼皮鞋边——
抚拍着胸口顺了顺气,习慕羽无语地斜了前面满脸阴森肆意地把玩着手机的男人一眼,随即弯下身子一件件捡回自己散落的物品,手刚要碰触到最后的金红唇膏,突然一只修=长的黝黑大掌闯入视线,顷刻间那圆滑的金红圆管被人抢先夺了去。
起身,习慕羽伸出了手:“谢谢!”
握着唇膏一端拔了半天,却见面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意思,惊觉来者不善,习慕羽随即收起了温润的礼仪:
“有事?!”
冷漠的开场丝毫不拖泥带水,冷冷地打量了下面前沉稳自若的孤傲美女,阮亦寒轻蔑地勾起了唇角:
“不认识我?!”
“我该认识你吗?请你还给我!”抬眼赏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习慕羽再次伸手探上自己的唇膏。
手还没有碰到那金红的物体,纤细的手腕却被人毫无预警地强势扯过,还没回过神来,习慕羽已经被人旋身压到了身下:
“看来,你的功课做得并不够充分!”
制住慕羽的小手扳至身后,阮亦寒借助身体的优势钳制住她,俯身,炙热的气息吞吐在她敏锐的唇瓣间。
“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不住地晃动挣扎着身子,口气依然冷淡,习慕羽一颗心却已经慌乱地差点跳出了心口,从来没有跟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亲昵,这一刻,她怕得浑身紧绷,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好刁钻的小嘴!看起来还挺嫩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唇膏的功效——”
倏地伸手捏起慕羽的下颚,阮亦寒倒是被她的聪慧灵敏给震慑了,不自觉的定睛在她水嫩万千的红唇,粗糙的指腹轻轻碾压着,一时间,他竟有些着迷,还突然起了邪恶的念头。
“看来你不并懂绅士的礼仪,真是糟蹋了你身上这一身高贵的行头!”
倏地扭头避开,习慕羽简直要疯了,这种地方,怎么会遇到这种人,跑不了又叫不得,她该怎么办呢!
“是吗?你不觉得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一直以为习慕羽该是那种卖弄风骚、装腔作势的女人,她的表现倒是很出乎阮亦寒的意料,见她拐着弯的骂他表里不一,想着她为了荣华富贵,连可以当她老爸的男人都嫁,明明就是一副骚狐狸样,却穿着低调保守,阮亦寒审视地上下逡巡着,意有所指地堵了回去。
不明白他的意思,习慕羽抬眸,眼底不由得闪现出疑惑的呆滞,他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她怎么感觉他好像跟她有仇似的?
“不懂?!”
邪恶的一挑眉,阮亦寒随即伸手覆上了她的高耸,隔着衣服圈起一只,狠狠揉捏了起来:
“还真挺有料的嘛!难怪都能迷得男人死在你的洞房大床上,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水分在里面!”
“你?!”
没见过这么张狂的男人,习慕羽羞得满脸通红,张了几次嘴的,却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把男人玩弄于鼓掌!这儿,还嫩得很——”
转身抓过慕羽将她圈入怀中,阮亦寒邪恶的手掌绕过光裸的后背直接穿透前方,覆到那傲然耸起的绵软上,毫无阻隔的揉搓着,撵着那小巧的顶端就是毫不怜惜的狠狠一扯,看她痛得呲牙咧嘴,才放缓力道在她耳边留下一语双关的轻柔警告,而后伸舌舔了舔那樱红的耳窝,猛地挥手将女人推到了对面的墙上,转身,优雅地整理起自己微微扯动的西装,一派尊贵漠然的优雅。
“记住我说得话,我劝你,最好还是安分点!”羽这出口。
整了整袖口,扭头扔下一句话,阮亦寒抬腿离去,背后,习慕羽沿着墙壁瘫下身子,微微颤抖着,还一脸不解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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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抽了根烟,冷静了片刻,雷昊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依娜去解释这根本什么都没有的乌龙事。
想着她不知道又躲到哪个角落去偷偷地哭、暗暗地咒骂他去了,雷昊就有些心疼,走进客厅,正瞅着不知道道哪儿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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