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她一直都把自己的一切隐藏得很好,加之有穆斯的帮忙,就算回到g城也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近日接连着一串的事情发生让所有的事情都失了控,此刻面临着千里行的质问,云闲心有戚戚然。
她轻咽了一下口水,掌心按压在沙发上,避开了男人的猛地站起身,背向着他才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长歌自然是我的女儿无疑。她的父亲……的确不是穆斯,是、是……”
借口啊,这个时候,你都到哪里去了?
云闲十指交叉着,因为紧张,而急得心脏“噗通”直跳。
“是谁?”千里行的身子已经围堵了过来,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那么恰巧地在十年前,是不是……”
“是它!”云闲在他想要表达些什么时候,猛地转过头,指尖往着自己右手的尾指上轻轻地指了一下:“是它的主人,但我不知道是谁。”
千里行眸光沿着那枚指环凝睇过去,沉暗的瞳仁变得越发清冷了去。
云闲咬牙,微昂着头颅,低声语道:“十年前,我与凌家断绝关系以后,便去了酒吧工作。在那些地方,总是能够碰上各种各样的人。有一天晚上,我遇上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我看准了他肯定是个金主,就主动跟他上~床了。所以,就有了长歌。”
“那个男人呢?”此刻她虽然言语流畅,目光镇定,但千里行却还是冷声追问了下去。
“我没想到他是那种喜欢流连风花雪月的浪子,彼此欢~爱一个晚上以后就不见了人影。所以,我不但没拿到一分钱,还生了一个女儿。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各地上演的吧,没什么特别的。”云闲偏开了脸,往前跨了几步移离男人气息包裹的范围,淡淡道:“我听闻,行少爷曾经也是那样风~流着走来的。”
千里行眉眼一眯,倏地伸出手臂一揪女子的肩膀。
被他拉扯着跌撞进入他怀里,云闲鼻尖碰上男人胸~膛,因为正巧冲击着伤口而生裂一般疼痛。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扭摆着肩膀欲从男人的怀里退出去,岂料那人却把下巴沿着她的耳垂边沿轻抵而来,低声道:“所以说,你不但喜欢勾~引男人上~床,就算是怀了野~种,也一样会把他给生下来?”
野~种么?
犹记得多年前,他也曾经对她亲口说出过这样的言语。而后,他那用力撞向她肚腹的那一脚,令她差点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悲痛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云闲的胸~膛好似压着一把熊熊燃烧着的烈火般难受。她咬牙,掌心握成了拳头往着男人的肩膀砸了过去,低声斥道:“那是我自己的人生,与行少爷无关,请你放开我!”
“放开?”千里行冷哼一声,骤然把她沿着沙发使力一推,高大的身子迅速压了下去,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既然你那么喜欢玩一~夜~情的游戏,我们也不妨试试!”
“你说什么?”云闲错愕地瞪大眼睛,因为震惊而粗喘着,胸~膛起伏的弧度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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