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用别的方法来排解,譬如看恐怖电影。
某平台的恐怖电影几乎被我看了个遍,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想像电影中的情节,努力从中找出bug来。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其实我这一种方法一点都不可取,那些伤痛越是埋得越深,越是在某个黑黢黢的深夜被释放出来,一刀又一刀地剜着我的心,吃着我的肉。
我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慢慢等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慢慢地过去。
秦开和香香那段时间都挺关心我的,他们总是找各种借口来我家玩,蹭吃蹭喝。
喝酒,吃火锅,打牌……
哈哈,什么样老土的游戏活动都被他们挖空心思地找出来。
我烦不胜烦:“你们可不可放过我,其实我一点事情都没得。”
他们还是不相信。
我发了怒,直接趴到了窗口:“咋的,我不出点事,你们就不甘心是不,是不是要我从这跳下去,你们心里才舒服啊?”
那两个人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吃着我买来的麻辣烫,喝着我买来的借酒浇愁的啤酒。
陈香香这个妹儿更是可耻:“你跳啊,你倒是跳啊,这里是四楼,你跳下去不一定会死,有可能会断个胳膊,折个腿啥的,更有可能终身瘫痪躺在床上需要人来照顾。想一想,这人生那得有多精彩啊。再也不能想去哪就去哪,更不用谈那个伤人脑细胞的恋爱,也不用受伤害了,这得是多两全齐美的事情啊!你赶紧跳,谁不跳谁是孙子。”
我将脚收了回来,抢了香香手里的麻辣烫:“谁跳谁才是孙子。”
他们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才真的相信我不会想不开,彻底从我家里头滚蛋了。
再一次见到乔子默的时候,我想不到我会这么平静。
在少女时期,我将婚姻看得多么神圣,原来不过只是两个本本的事情。
电视剧里演过的,某对要离婚的夫妻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时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还得劝一劝,实在不行再离也不迟。
事实上办个离婚证和办个结婚证一样简单明了,因为后面还有人排队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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