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寻木剑寻不到,后来问了嬷嬷才知道哥哥们拿着她的小剑出去耍了。
长绮当即气的跑出门,为此和两个哥哥冷战半个月。
看着娇娇小小一个人,可她脾气执拗又霸道,当时她愁的不得了,没少埋怨徐二郎把闺女宠坏了。
她担心养出个小霸王,可谁知道闺女越长话越少,就连早先的霸道,都渐渐消失了。
瑾娘之后还细细品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还曾问过徐二郎,是不是他私底下教导长绮了?
徐二郎自然回应没有。他对几个姑娘确实宠得很,只要不做过分的事儿,他都不会说什么。而几个小姑娘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能做出什么坏事儿来?
所以徐二郎对几个姑娘从没说过一句重话,即便瑾娘总是告状让他管管,他也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表面上答应的很爽快,实际上从来不管。不过他倒是会暗示长绮和小鱼儿悠着点,不然真惹恼了他们娘,他可是没办法护着他们的。
不说这些远的,只说许是年纪渐长,学业多了,玩乐的趣味少了,长洲和长晖与长绮的争执也因此变少了。再有可能的是大了懂得爱护妹妹了,他们凡事都会让着长绮。
长绮再没有不顺心的,兄姐们又对她关爱非常,凡事顺着她来,她的刁蛮霸道没了用武之地。又因为想要的不想要的全都堆在她面前,感觉这些东西的吸引力都减退了。也因此,她的脾性竟慢慢变好了。但不霸道了,却变得寡言了。因为觉得凡事没意思,整天耷拉着小脸装深沉,也是可可爱爱的。
瑾娘正和两个姑娘说话,门外又响起丫鬟们请安的声音。瑾娘听到荣哥儿询问“娘在做什么?今天上午娘精神气还好么?”还听到长洲和长晖叽叽喳喳道,“哥哥你让开,让我们先进去。”
帘子被掀开,眨眼间荣哥儿领着长洲和长晖进来了。
三人在前院读书,中午回来翠柏苑用饭。前院和翠柏苑之间隔了不短距离,外边又冰天雪地冷的厉害。以至于三个孩子跑到翠柏苑时,脸都青青紫紫的,可把瑾娘心疼坏了。
长绮自动往里挪了一下,就连小鱼儿都往里边挪了挪,腾出些位置让三个弟弟上来坐。
长晖游鱼一样上了坑,给娘展示手心的红痕,“夫子可坏了,打我戒尺。”
长洲在一边嘀咕,“还不是你没完成课业。谁让你偷懒还狡辩,被夫子打了也是活该。”
瑾娘看向荣哥儿,想让荣哥儿帮着解释解释究竟怎么回事儿,长洲已经迫不及待开了口,“夫子要求背诵《诗经》中的两篇,长晖说他过目不忘,看两遍就会了。今天早起我让他先背一遍我听听,他说懒得费那功夫。等课堂上夫子提问了,他磕磕绊绊背不出两句来。夫子说他偷懒,他狡辩说真背了,就是背过后又忘了。”
长洲喝口水润润喉咙继续说,“夫子闻言就恼了,直接罚了他三戒尺。”
长晖被哥哥揭了老底有些不自在,一个劲儿给长洲使眼色。长洲看见了也装没看见,让这小子嘚瑟。哼之前他背诵时他在一边捣乱,还尽说些大话,将他的智商扁的一文不值。好似贬低了他的智商,就能反衬的他多聪明似得。
天可怜见的,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谁还不知道谁啊?还过目不忘,呸呸呸,他们家就三哥脑子最机灵,但也不到过目不忘的程度。长晖这是有多大脸,才给自己安了个‘过目不忘’的头衔,他配吗?他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呢?
长洲憋着口气等着长晖翻车,果不其然,长晖今天就被夫子罚了。虽然看见他被夫子打手心他觉得不落忍,但是就像娘说的那样,打了就长记性了,长了记性下一次就不会犯了。
长洲叽里呱啦,把事情都说了。荣哥儿在一旁笑呵呵的剥了几粒瓜子仁,递到小鱼儿和长绮手里,一边和娘说,“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夫子念着长晖这次是初犯,没有大动干戈,只是打了三戒尺。下手也悠着的,没怎么用力。”不然,长晖的手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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