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信让他们高兴一番。”
瑾娘觉得此言有理,就打消了告知徐父徐母和林父沈姨母的心思。
他看着徐二郎给翩翩写了书信,又写信给青儿,嘱咐他带着长安长平护送翩翩一事。并对几人的行程略作安排,人员略作调动,看得眼皮子越来越沉,脑袋不知不觉就耷拉下来。
正在写信的徐二郎:……
翌日有了徐二郎的敲打,瑾娘身边的嬷嬷丫鬟对待瑾娘的态度比早先更加慎重。如果早先她们恨不能走在瑾娘两侧,随时搀扶她走,以防她出意外的话,那现在这些人完全恨不能自己替她走的架势,要瑾娘不下地,不动弹才好。
瑾娘对此也是无奈,这么多人每天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她压力着实很大很大啊。
此时瑾娘就由衷的怀念起前两次养胎来,那时候虽然身边这几人也兴师动众,但远没有现在可怕。该说两个的分量果真比一个重么?她都有些承受不来了。
就在这种战战兢兢的养胎日子中,时间一点点向前滑动。此时远在京城的青儿和翩翩几人,也都接到了徐二郎派人送去的书信。
不仅信来了,连送信的人也是姐夫/二哥身边的亲信曲河,可想而知青儿和翩翩拿到书信时心中的震惊和忐忑。
不过还好,书信中没有什么坏消息,这让青儿和翩翩都松了口气。
翩翩没有多想,只以为真如书信中所说,嫂嫂是这次怀孕身体负担大,想要她过去帮衬一二,便拿了书信去见父母。
徐父徐母也是收到儿子送来的书信的,不过鉴于瑾娘这段时日身体确实沉重了,精力也有限,写家书的事情就交给比她忙碌百倍的徐二郎。徐二郎寡言少语,与父母更是没什么可说道的,所以家书写的毫无人情味,整得跟公文似得,三言两语问过父母的身体与家中的景况,就将借翩翩一用的事情说了。
徐母倒是没意见,她也想多几个孙子,如今老大战死了,老三还没成亲,家里只有瑾娘能继续添丁,那徐母对瑾娘这胎自然非常看重。
况且眨徐母看来,瑾娘年纪也大了些,精力有限,需要女儿帮衬无可厚非,她对此没什么意见,自然看了后就同意了。
倒是徐父,接连骂了好几句“不孝子”。又和徐母嘀咕,“现在想起翩翩的好处了,以前在家也没见他如何和翩翩亲近。如今可好,到了用人的时候,想起他还有个妹纸了。”
这话惹来徐母冷嗤一声。
二郎对翩翩不好么?
挺好的!
他除了对他们这对不靠谱的父母不是百依百顺,对下面的三郎和翩翩却绝对算是情谊厚重。说句不过分的话,他们这对父母在三郎和翩翩心中的份量,怕是远没有二郎重要。这就是付出和没付出的差别。
徐母这两年也悟出了这个道理,她也算是又所反省和体会,意识到为人母的不足。可惜,意识是意识到了,她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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