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的目光又转向裴暮夏身上,“那个人就是颜曦隽他父母。”
裴暮夏心一紧,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墨。
“别以为我这老头子在广源市,天天呆在病房里就什么也不知道。你和那个新兴市的颜曦隽有纠葛吧。”他又痛苦的咳咳了几声,声音在有些空荡荡的病房里回响。
“可惜我查到的时候,颜曦隽的父母已经烧死在大火中了。而他们的孩子,我也找不到。再查查发现当年颜曦隽父母和许祁父母曾是好友。许祁父母的死也必定和颜曦隽父母有联系,后面我再发动人力去查,发现……”突然,他眼睛一瞪,痛苦地捂起了自己左边的心脏,支支吾吾地痛苦着申银。
裴暮夏虽然很想再听下去知道故事来由,但是为了许墨的性命哪顾得那么多,立即按下墙上的铃,大喊医生护士,不一会匆匆忙忙地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一时间,病房里又乱作一团。许墨再次进了手术室。
而在门外等候的裴暮夏也是焦急万分,原以为许墨会再次从手术室里出来和她继续谈,可是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活着出来。
早上七点零五分,许墨终于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疑团给裴暮夏。
*
许祁回来后,立即操办起了葬礼,姜抒苑因打击过大,便留在医院里静养一段时间。
等到黄昏,一切宾客皆走,许祁和裴暮夏还有裴暮夏的父母才离开现场。
“祁儿,你也别太难过了。”裴严猩皱着眉头看着他,眼里也是对许墨深深的怀念与悲伤。
许祁淡淡地勾起了嘴角,“谢谢伯父的关心。”
“要不今晚我们就去看看阿姜吧。”山野秀目也为姜抒苑感到难过,她看了一眼裴暮夏说道:“我和你爸去看望就行了。你送许祁回家。今天你们都忙了一天了。”
裴暮夏点了点头,又看向许祁那面呈青色的脸,脸上写满了困倦与浓浓的却又不显露出来的悲伤。
山野秀目与裴严猩两人便匆忙赶去了医院,而裴暮夏也主动提出来开车,让许祁在副驾驶座上休息的建议。许祁本推辞了几次,但都被裴暮夏坚毅的语句给拒绝,只好依了她,自己躺在副驾驶座上。
车间里放着低沉地纯音乐,让人原本低沉的心更加沉落到谷底中去。
“许祁。”裴暮夏在沉默的车间里突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许祁听到,便侧头看向她。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要放弃仇恨。”裴暮夏看着面前的路,开着车,余光也没瞥向许祁。
“不可能。”许祁坚定而迅速的回答。
而坐在主驾驶座的裴暮夏勾起一笑,问道:“许祁,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很相信你。把你当哥哥。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真心把我当过你的亲人,没有欺骗过我?”164341
这一句引来许久的沉寂。
裴暮夏这时已经将车开到了许祁家门前,侧头朝他微笑,“你可以下车了。”
*日手她外急。
第二天,裴暮夏早早就出门来到了检察院,不顾于斯祺是否有会议便霸道地把他带了出来,于斯祺无奈也只好上了她的车,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脸的严肃还带着焦急。
裴暮夏带他来到了一个小茶馆的包厢里。包厢里面坐着蒋逸爵也就是飞鹰,在悠悠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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