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山崖,倒形成了天然的保护模式。
虎子和母亲在一处,只不过是在偏房另起一间。
“娘,娘!”虎子才一进院子,就扯开嗓子喊。
“做甚哩?”随着一声回应,一个头上裹着一条蓝底白花头巾,衣着黑色对襟短衫,下身一条深蓝色百折罗裙的三十来岁的瘦俏女人从院门正对的堂屋走了出来。
她的皮肤微黑,面容倒是生得极好,一双大大的杏眼在柳叶眉下顾盼生姿。
“你弄了个啥哩?”她见儿子吭吃吭吃的抱着个东西,忙的走了过来。
“阿娘,是个小女孩哩。”虎子道。
“小女孩?哪来的小女孩?”妇人问着。
“阿娘,搭把手哩,我快抱不动了。”虎子咬着牙,向母亲求助。
妇人忙的拖了个竹椅子过来,让虎子将七七放下。
“这是谁家的孩子?”那妇人打量着裹在破布中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七七:“竟是这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