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抱着七七,踉跄着走出了厨房院门,心想歇会儿,可一回头,看到那些还站在院子里张望的众人,又不放心一咬呀,抱着七七又沿着山道前行数步,一直到转角后确认没人跟着后,虎子才将七七扶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山风微燥,虎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我叫虎子,你叫什么名字?”
“七七。”
“七七?真好听。”虎子笑,露出一口齐整的白牙和脸上圆圆的酒窝,皮肤黝黑而健康。
有巡山的喽啰走过,好奇的对着虎子和七七张望,虎子立即张开双臂将七七护了,像一只护鸡仔的老母鸡。
“去我屋里就安全了哩,没人敢再杀你。”虎子吸了一口气,又将七七抱了起来。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从厨房到虎子房间,平日只需要十来分钟的路程,虎子愣是用出了半个多小时。
虎子的房间在北风寨的后院,深色木制吊脚楼,顶上盖了茅草,屋外柱子上挂了写有“北”字的红灯笼,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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