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门,整个人若同失了所有的气力一样软软的滑倒在地瘫坐在地,双手抱住肩膀,绝美的面容上尽是落寞的神色,像是被人突然之间放弃一样。
白沐夜有些苦涩的一笑,她何时将自己放在了与慕容千炎同等的位置,甚至放肆到让自己试着与他同处,毕竟在这异世他是第一个与自己纠缠不清的人,一个女奴,还是被利用被羞辱甚至包括陪睡的女奴,白沐夜你的身份何时下贱到如此地步。
抱着双肩的小手紧了几分,任由朔言如何拍打劝说她一个字也听不见,她生来便孤身一人,倒是有些强求希望摆脱孤身一人的事实,慕容千炎岂是她能够掌控之人,那个男人从来都只想着如何算计自己,或许那夜里那些不离不弃的话语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留下,安心被她利用,是否这些日子安逸的过分,倒是让她的爪子都被一一磨平。
可笑的是,更加可笑的是她竟然动心了,喜欢的感觉她或许不明白,但是慕容千炎确实存在她的心底,而且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屈辱的跪下,脖颈处代表着女奴身份的烙印,白沐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挣扎着站直了身躯,整个人踉跄的坐在铜镜之前,狠狠掏出藏匿与袖口间的匕首,冷冷凝望着脖颈上那如同火焰般刺目的烙印。
握着匕首的手紧了又紧,先前止住血的伤口似乎因着那莫大的力量再次裂了开来,鲜血顺着匕首的刀柄滑落,打在素白的衣袍之上如同盛开的梅花一样灿烂。白沐夜却什么都看不见,唯有那火焰般的痕迹像是燃烧了整个视线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毁去,脑海中唯有毁去整个词汇,一定要毁了方才作罢,方才能够毁去慕容千炎留给她的耻辱……之千了位。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狠狠举起匕首便朝着脖颈上的烙印割去,刀身被利物打中发出清脆声响,手臂一麻,匕首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