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迟疑,狠狠举起匕首便朝着脖颈上的烙印割去,刀身被利物打中发出清脆声响,手臂一麻,匕首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转而门被重重的撞开,木质的大门四分五裂,木屑飞扬,划破白沐夜的脸颊流下淡淡的血迹。
白沐夜也未回头,弯下身子便欲捡起那跌落在地的匕首,整个人蓦然被狠狠的搂住,慕容千炎满是怒意的面前放大倍的出现在眼前,大手死死捏住白沐夜的手腕,似乎要将那纤细的手骨捏碎方才能够罢休,“该死的,你竟然敢……”
“有何不敢,慕容千炎,除了死,我白沐夜就没有不敢的事情。”白沐夜冷了嗓音,像是感觉不到手腕上剧烈的疼痛一样,冷冷对上慕容千炎愠怒的眸子,已经许久不曾如此气焰紧张的怒目而视,这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心中一颤。
“若然你敢毁了这个痕迹我便杀了你,白沐夜,别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与你。”在她离开后不久,他便想到了什么,将所有人和事情撇下,鬼使神差的来找这个女人,果然,若非他晚到一步,那匕首是否就要将那块肌肤毁的面目全非,好一个烈性子的女人。
“慕容千炎,除了拿性命威胁我你还会什么,我白沐夜虽然不想死,但是更不希望如此屈辱的活着。”白沐夜冷了嗓音,一字一句分外的冰冷,她为了活着,才会与慕容千炎纠缠在一起,却不想这样的纠缠似乎没有尽头,而她永远都是被掌控的那个人,陷入一团团的迷雾当中,以为前方便是出口,却不想前方只是一个更大更深的阴谋。
“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认为我给你的烙印是耻辱。”慕容千炎嗓音愈发的阴冷,像是白沐夜真的触怒了他,俊美的面容阴沉的可怖。
“女奴的烙印,莫非我还是觉得感恩戴德不成。”白沐夜讽刺的一笑,“慕容千炎,是你天真还是我天真。”
慕容千炎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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