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就来这里撒野,有本事你在钟家撒野,没出息的东西?”
“爷爷,央哥他刚才怎么了?”凡妮莎又问了一遍。
“爷爷,您流血了。”凡妮莎吓得再次哭了起来。
“对啊,难道你不想吗?”
凡妮莎疑惑了,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什么呀?
凡妮莎笑着拿着冰块在自己的脸上挨了一下,说道,“爷爷,您躺在沙发上,我把碎冰袋放在您的两个脸颊上,这样一会儿您的脸就会消肿了。”
“不喜欢他?那你喜欢谁?”
“爷爷见过三年前的她,也见过三年后的她,你是想说哪个她呢?”
“你干什么?松开莎莎?”昶武一脸愤怒地从外面进来。
“现在还不能告诉爷爷。”
章韬栋闭着眼睛仰着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看着她,“那我要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不是,这都是爷爷的错,如果爷爷知道你不喜欢他,爷爷也就不会这么做了,现在他肯定恨死爷爷了。”
凡妮莎也看了他一眼,说道,“伯尼管家,一会儿你去弄些冰块过来。”
章韬栋盯着她足足有十分钟,最后他问了一句,“你真的已经决定跟昶钧分手回到我身边吗?永远都不后悔吗?”
“莎莎,爷爷犯了错,而且还是无法弥补的错误。”
“央央,你对我真好。”
“莎莎,爷爷跟你说啊,从爷爷第一眼在医院看到你的時候爷爷就知道你跟爷爷有缘分,你看看,咱爷孙俩在一起都二十多年了,一转眼你都是个大姑娘了,爷爷也老了,不过就算是爷爷老了,在这个家里爷爷还是能做的了主的,你们复婚的事情包在爷爷身上,你就放心吧,好好忙你所谓的事业吧。”
昶武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爷爷真的没事,为了你,爷爷挨两拳又算得了什么呢,没事的,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消肿了。”
“是,莎莎小姐。”
“谁?”昶武瞪着眼睛伸着脖子看着她,那表情放佛只要她说出那人是谁他就一下子把那人撕成碎片。
昶武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呀,说你没心没肺的,一点儿都没错。”
凡妮莎想了一会儿,低着头轻声问,“爷爷,您养育我多少年了?”
凡妮莎把两个碎冰袋轻轻敷在他的脸上,这才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他身边,“爷爷,我想跟您聊聊天。”
米央以后地抬起头,见他正看着自己,她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韬栋,好东西,想吃吗?”
凡妮莎吓得是花容失色,跟他认识三年,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发怒的他,简直就是一头发疯的狮子。
艾央?昶武微微皱了下眉头,自己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给他自己取的那个有些女姓化的名字,直到莎莎此時说起他才知道这名字还有这样一层意思,爱央,难道他真的很爱那个女孩子吗?难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错了吗?
“当然不是了,爷爷您对莎莎可好了。”
“凡先生,您怎么样了?”伯尼慌忙跑上前扶住他。
凡妮莎笑笑,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头,轻声说,“爷爷,生与死原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而且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你是否在有限的日子真正地活过,是否在有限的日子里真正地爱过,我觉得我这二十年过得很精彩,而且很开心。”
昶武叹了一口气,以为她忘记了不问了呢,谁知她还在记着呢,他拍了拍沙发,“坐下,爷爷跟你说。”
“爷爷,我知道您一直都很疼爱我,可是爷爷,我跟央哥真的只是兄妹,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有時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个叫米央的女人,虽然她死了,但是却一直都活在央哥的心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也能一直活在那个男人的心里,那我就知足了。”凡妮莎痴痴地想着,想象着有一天自己真的死了,会跟想象中的一样吗?那个男人也会跪在自己的墓碑前流泪吗?
看他一脸惊讶的样子,米央笑笑,轻轻将他额前的头发理了理,轻声说,“韬栋,我们重新开始吧。”
“爷爷,你就让我去吧,那次我还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羞辱米央,我要去跟她和央哥道歉。”
昶武再次瞪大了眼睛,“当做兄长?可是爷爷问过你的,问你愿不愿意嫁给他,你说愿意啊,既然愿意嫁给他,难道你不爱他吗?”
章韬栋抿着嘴唇轻轻点了下头,似是在赌什么似的,“好,那我们就重新开始,央央,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记住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凡妮莎点点头,一脸的无所谓,“当然是真的,爷爷,我正要跟您说件事呢。”
拿着枪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章韬栋打断了她的话,“不是的央央,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昶钧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什么事?”
凡妮莎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刚张开嘴。
昶武笑笑,轻轻拍了拍她,也许这就是米央的与众不同之处吧,不然自己那个混蛋儿子怎么会对她那么的死心塌地呢,“爷爷问你,你知道这段時间你央哥都在干什么吗?”
米央笑笑,“我跟他之间已经处理好了,我不需要一天的時间,从今天开始,我们重新开始。”
“为什么?”
昶武深吸了一口气想了片刻,“二十年零一个月又两天了。”
“秘密?”
“是……一个男人?哈哈,爷爷您就躺在沙发上让莎莎给您把冰块敷在脸上,快点。”
“爷爷……把你央哥和米央拆散了,这就是他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原因。”
医院的病房里,章韬栋呆呆地看着窗外还算柔和的阳光,可是心却阴霾密布,从今以后生活里就再也没有阳光,就算是烈日当头,那又怎样?
“爷爷救我,头好痛?”凡妮莎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当然了,爷爷的记姓非常好,不会记错的。”
凡妮莎皱着眉头挠了挠头,就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到了书房她还是忍不住又问道,“爷爷,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莎莎不知道。”
米央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点头,“那当然,我对你不好那对谁好呢,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腿,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疼?你有我疼吗?”昶钧吼道,紧紧抓着着她的头发几乎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凡妮莎一听立马坐起身,“爷爷,我跟您说,我是真的不想跟央哥复婚,我,我压根都不喜欢他。”
但是昶武却说,“伯尼你去看看做些午饭吧,我有些饿了。”
“拆散?”凡妮莎愣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爷爷,是不是因为我?”
“爷爷,怎么为了我?”
凡妮莎接过纸巾擦擦嘴,“不是爷爷,您说我跟央哥复婚?”
“央央,我爱你,我很想把你刚才说的都当成真的,但是我骗不了自己,因为你的眼泪告诉我,你在心痛,因为昶钧对吗?你爱他,就像我爱你一样,因为我们都有爱的人,所以我能体会你此時的心情,央央,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去找他吧,他需要你,你要需要他,但是我不需要你,不需要施舍的爱,更何况还不是爱,我即便是失去了双腿,但我一样可以骄傲地活着,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好,今天的上课就到此结束,走,去看看午饭做好了没有。”
凡妮莎一听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好奇,“爷爷,莫非是央哥遇到喜欢的女人了?”
“好。”
“她确实就是米央,只不过是整容后的米央。”
“整容?哪有嫌自己长得漂亮的整成那么丑的人啊,爷爷您看玩笑的吧,不可能,那怎么可能是米央呢。”凡妮莎使劲地摇着头,怎么也不相信那个丑女人会是米央,都是由丑小鸭变成美天鹅的,哪里会有美天鹅变成丑小鸭的啊,不可思议,也绝不可能。
昶武一听倏地坐起身,冰袋掉在了地上,“什么?你没把他当做男人?难道是……你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没有圆房?”
“好。”凡妮莎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问道,“爷爷,您还没有告诉我今天央哥怎么了?为何发那么大的火?”
“三年后的米央就是你见过的钟笑笑,她就是米央。”
昶武这才看着凡妮莎,轻轻笑了下,“来莎莎,到爷爷书房来。”
“可是您的脸……”伯尼担忧地看着昶武红肿的双脸。
“是,你是?你觉得我是个残废,所以你可怜我,同情我,所以你才说那样的话,央央,我多么希望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可是这都不是真的,你骗不了我。”
好,既然这样,他是不是应该成全她,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呢?这样她的良心或许就会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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