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呢?”
“我不会忘记的,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会走下去。”
米央擦了擦眼泪抬起头,“韬栋,我没有怜悯你,更没有怜悯任何人,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也是正确的选择,你爱我不是吗?这就足够了。”
“是的凡先生。”伯尼匆忙离开。
凡妮莎抿着嘴,一脸的羞涩,“爷爷,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韬栋……”米央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她多么想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她或许正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听他叫着她老婆,叫着她小傻瓜,可是一切确实发生了,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昶武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起身,“莎莎,你怎么胡说八道呢,什么死了,你才多大?”
米央抿着嘴重重地点点头,但是却一直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真的,只要你愿意,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出这些话的時候,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撕扯着,放佛要撕扯开一般,很痛很痛,这些都不是她的真心话,一句都不是,但是她却必须这样说。
昶钧清楚地看到有晶莹的东西缓缓滑出了他的眼眶。
“好好好,爷爷躺下去,那你跟爷爷好好说说。”
“啪?”响亮的声音在整个屋子回荡。
“嗯,好吃。”
“不是的爷爷,我的意思是我把央哥只是当做了兄长。”凡妮莎捡起冰块递给他。
“当您说让我跟央哥结婚的時候,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该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且也没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我知道爷爷您是不会害我的,而且爷爷您又那么喜欢央哥,所以那天我只能说愿意。”
凡妮莎点点头,“对,是秘密,那天晚上我溜进他房间的時候他当時正在睡觉,但是却做了一个噩梦,满头大汗的,嘴里叫着两个字,后来我才知道那两个字是央央,当時他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他的手放在胸口,那里放着一张照片,我悄悄将照片拿起来,上面一个长得很美很美的女人,那一刻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真的爷爷,虽然我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我不爱央哥,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酸,他的名字叫艾央,其实就是爱央的谐音。”
“我来?”凡妮莎笑着站起身,来到门口接过他手里的盒子,“伯尼管家,没你的事了,你去忙吧。”
“来,喝口水。”米央先尝了一下水温,然后将杯子递在他的嘴边。
开不为着。“凡先生……”伯尼担忧地看着他。
“嗯,我带了好吃的,想吃吗?”
章韬栋笑着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慢慢咀嚼着,眼睛依然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凡妮莎想了想,小声说,“因为爷爷您一知道就要去找那个人的麻烦,从小到大爷爷每次我跟爷爷说有男孩子喜欢我,或者我喜欢哪个男孩子,爷爷您就会让人把那个男孩子吓唬走,现在我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一见倾心的男人,我才不会告诉爷爷呢。”
昶钧松开手却又推了她一把,她没有站稳一连后退了好几步,重重地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痛得她再次尖叫起来。
凡妮莎笑笑,“爷爷,我爱央哥是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第二个亲人,但是这种爱并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爱,是亲情的爱,是妹妹对兄长的爱。”
昶武摇摇头,“我没事。”
“闭嘴?”昶钧吼了一声,凡妮莎一脸委屈地看着他,却不敢再叫一声,下人将她扶起来,她撇着嘴走到昶武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一脸害怕地看着昶钧。
昶武听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爷爷一直以为你喜欢他,原来这一切都是爷爷的一厢情愿,委屈了你了莎莎。”
“你呀?”昶武狠狠地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说你没心眼还一点儿都没冤枉你,整天只知道化妆逛街买衣服,连新闻都不看。”
“砰砰砰--”有些不合時宜的敲门声响起。
“好吃吗?”
“快点躺下去。”
“央哥你干什么?”凡妮莎转身躲开,只是还没来得及跑走,就被他一把扯住了头发。
昶武没吭声,伯尼犹豫了几秒,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接着是凡妮莎,再接着是其他的下人。
“错误?什么错误?”
“啊?”
昶武略微想想,最后摇摇头,“不知道,你跟爷爷说说。”
“你说什么?”昶武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分贝,表情也有些难看。
“你喜欢上了一个人?男人还是女人?”
一个二十岁的娃娃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上了一课,非常生动的一课--生命不在于长短。
“当然是男人了,我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章韬栋再次笑了,原来自己猜的没错,她不仅仅是可怜自己,更是替那个男人赎罪。
章韬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她不会说,就知道她的心里全是那个男人,可是他不明白为何她要可怜他?难道是……
章韬栋的身体很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她说我们重新开始?
凡妮莎噘着嘴摇摇头,“不懂,爷爷,您才六十岁,还年轻着呢。”
昶武知道他应该会开枪,因为这将近三十年,他无時无刻不在他身边,所以他很了解他,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死,至少要死也不是这个時候,所以他笑着说,“打也打了,也该消气了吧。”
昶武有些苦涩地笑了笑,好,可是什么又是不好呢?也许在儿子的眼中他还不如那个钟印鸿和钟鹤轩的吧?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六十年活的有些窝囊。
可是他却不张嘴,米央以为他怕烫,所以说到,“不烫,真的。”
“莎莎啊,爷爷跟你说件事。”
“真的韬栋,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做你的双腿,好吗?我知道,虽然我配不上你了,但是--”
凡妮莎笑着抿着嘴趴在他的身上,“爷爷,我就您这一个亲人,一个爷爷,您是我最爱最爱的人,如果没有您也就没有现在的我,爷爷,谢谢您,虽然是我的父母给了我肉体,但是却是您给了我生命,养育了我,所以爷爷,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您身边,照顾您,孝敬您。”
“那我给你一天的時间,整理好跟他的关系,处理好你们之间的一切,然后来我怀里,或者就留在他的怀里,我不希望你给了我希望最后却又将我的希望浇灭,到那一天,我或许会放手,但是也或许会做出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昶武擦了擦两个嘴角的血,摆了下手,“你们都下去吧。”
“好吃就对了,来,把这一半也吃了,我去给你倒杯水来,不然一会儿又噎着了。”
昶武无奈,只好躺在沙发上。
见她回来昶钧松开下人,转而走向她。
章韬栋依然笑着但是却没应声。
他知道从自己爱上央央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拿不起枪。
昶武不解,“那既然是这样,爷爷问你愿不愿意嫁给他的時候你为何说愿意呢?”
今天虽然出了太阳,但是温度却比昨天还要低三四度,米央今天穿得很厚,看起来会让人误以为她一夜之间吃胖了。
昶武推开他们,舔了下嘴角的血,冷冷地看着昶钧,在心里说道,很好,为了一个女人,你打了你的亲生父亲,昶钧,做可真是个孝顺的儿子?
“每年的十二月十二日央哥都会去名罗市的鸣声陵园,因为那里埋藏着他最爱的女人,我跟着他去过一次,就是上个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流过泪,但是那天他却哭了,他跪在在那个女人的墓碑前哭了,所以我知道,这辈子就算是有一天我爱上了他,他也不讨厌我,我也永远不可能住进他的心里,所以我很理智地关上了那扇或许已经悄悄朝他打开的爱之门,到现在我真的很庆幸自己的选择,所以我才能遇到现在我爱的那个男人。”说到这里,凡妮莎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也许这就是一个女人真的爱了一个男人吧,她所有的羞涩都不由自主显露了出来。
“可是我喜欢,爷爷,您就让我在娱乐圈吧,等哪天我不喜欢了就立马退出,好不好?”
“只有杀了你我才能消气。”危险的声音从昶钧的嘴里发出,紧接着--
“这才差不多。”凡妮莎咧开嘴笑了起来,“爷爷,到底三年后是怎么回事啊?”
“干什么?他除了工作还能干什么?”
昶武伸出手真想再戳她一下,却又不舍得,一脸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额头,“爷爷跟你说对不起还不行啊?对不起了,爷爷错了。”
昶武生气地看向门口,“进来?”
昶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就要学着多长个心眼,明白吗?”
“男人一般会做两件事,一是想法挣钱,二是想法找女人,而他恰恰就在做着这两件事。”
“你可以不说这三个字,但是请告诉我,你来我身边的理由,我虽然爱你,但是却不想让自己不安。”
米央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不后悔。”
“爷爷,您知道吗?”
“那个女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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