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四个反问,问得米央是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该去摸一下脸呢还是该去看看衣服,一时间她不知所措起来,突然眉头一皱,拉起被子捂着脸,喊了起来。
“爷爷讨厌,爷爷讨厌。”
“哈哈哈……”钟鹤轩笑得那叫个开心,也是,许久都没有如此大笑过了。
米央突然从被窝里出来,指着他大声喊道,“不许再笑了!”
笑声戛然而止!
钟鹤轩紧紧绷着嘴看着一脸厉害的孙女,那样子简直跟正在偷吃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被人发现慌忙绷着嘴不敢动太像了,惹得米央也大笑了起来。
房间里,爷孙俩是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爷爷。”米央终于不笑了,擦了擦眼泪看着他,咽了下口水,说道,“爷爷,您有没有让人去查查爸爸现在在哪里?”
钟鹤轩也擦了擦眼泪,轻轻摇摇头,“央央你知道,你爸爸每次出去都是秘密,就算是爷爷查那也查不到呀。”
“那你问问爸爸的领导,看看他把爸爸派到什么地方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让爸爸回来。”
钟鹤轩轻轻笑了笑,将米央捏在手里的火龙果拿过来放在桌上,然后递给了她一张餐巾纸,“爷爷下午打个电话问问,你别胡思乱想,你爸爸是个大人了,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米央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小声嘟囔,“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担心嘛,爸爸从离家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讨厌的爸爸,大骗子,每次都说只离开两天,可是每次都是好多个两天。”
钟鹤轩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笑着说,“别担心,相信你爸爸一定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你现在要关心的是你自己,刚才爷爷问医生了,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做手术了,所以今天你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然后晚上早早睡觉,这样明天上午就可以做手术了。”
“哦。”米央点点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现在还爸爸不知道在哪儿,她的心里就不安,哪里还有心情去管能不能做手术,什么时候做手术。
吃过饭好长时间了还没见昶钧回来,季想不停地看着门口,小声问,“恒哥,姐夫去干什么了?”
昶恒也看了一眼门口,回答道,“哦,他说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就去公司了,估计到下午才能过来,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这话问得那叫个有水平呀,他在心里都把自己鄙视到脚底下了,可见别人会把他鄙视到什么地步了。
季想摇摇头,“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他了。”
想他?一个女孩子都不懂得矜持一些,跟人家米央学学,哥是死皮赖脸地追着人家,人家硬是不搭理他,你倒好,人家不搭理你,你却死缠着不放,这下好了,用了一招狠棋,男人马上就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了,只是你也未必有些太对自己残忍了吧,你可知道你这招的后果是什么吗?人啊,可以做一次错事,但是千万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事,否则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忙了啊,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昶恒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不等季想说话,他已经到了门外。
“恒哥。”季想还是叫住了他。
又干什么呢,昶恒咬着牙缓缓转过身,瞬间变成了一张笑脸,无比温柔地笑着问,“还有什么事啊,小想?”这话咋听咋让人觉得恶心,甚至都要吐出来了。
季想有些羞赧地咬了下嘴唇,“恒哥,我能不能用你的手机给姐夫打个电话?”
“好,没问题!”昶恒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却又说道,“哥现在在公司开会,你现在打电话合适吗?”
季想想了想摇摇头,“那,我还是不打了。”
“这就对了,这样的小想才听话,哥才会更喜欢,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离开一会儿。”昶恒说着迅速拉上门,站在走廊里他张着嘴叽里呱啦了一通,这才离开,没走几步他看了看对面,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给昶钧拨去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昶恒相当无语地看着手机,“莫非是又摔了?唉!倒霉的手机,幸运的手机制造商。”
“嗨!”眼前猛然蹿出了一个人,吓了昶恒一大跳,定睛一看,他瞪大了眼睛,“舒恋?”
舒恋笑着看着他,多年不见这家伙比原来看着顺眼多了,变瘦的他还别说,美男子一个,“胖子,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啊,怎么了?你怎么在医院呢?难道是--那方面不行?”
“像是吗?”昶恒白了她一眼,“你来这儿干什么?莫非是玩得过火得了什么病?”
“去你的!”舒恋推了他一把,“多年不见你的这张嘴还是这么臭!”
“彼此,彼此。”昶恒一脸的讽刺,然后盯着她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撇着嘴,“没想到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料了,要是几年前你能这样,也就不会被钧哥给甩了。”
“他甩了我?”舒恋轻笑起来,“胖子你要搞清楚状况,是我甩了他好不好?”
“是吗?”昶恒眯着眼睛看着她,“我怎么听说某人当时哭得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抱着某人的腿不放--”
“闭上你的嘴!”舒恋又给了他一巴掌,“再说我咒你见了女人就不行。”
“是吗?那要不你试试,看看行不行,试完后再说,不满意不要钱。”
舒恋舔了下嘴唇盯着他,“我看这个主意不错,说吧,你想去哪儿?车震早玩腻了,你最好想个新的玩法。”
昶恒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绝对让你欲仙醉死……”
正在美梦中畅游,不料却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昶恒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到底是哪个混蛋吵醒哥的美梦……”
伴随着他的抱怨声,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也响起,“再睡一会儿嘛……”
昶恒倏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怀中抱着一个光溜溜的美女,再定睛一看,他叫了起来。
舒恋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趴在他的身上咬了一口,“喂!别弄得好像我强奸你似的,你是个男人,我都没叫,你叫什么叫!”
“该死!”昶恒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揉着被她咬得都快要流血的肚子,“死女人,你咬死我了。”
舒恋白了他一眼,光溜溜地平躺在床上,“你这不是没死吗?”
“快死了!”昶恒拉起被子扔在她的身上,弯腰准备下床。
舒恋一脚踢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床边看着他,“我看不是疼死的,是舒服死的吧,真怀疑是不是自从我离开后你都没再碰过女人,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我严重怀疑一次给你找五个女人都满足不了你。”
昶恒扭脸看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你不是说不行吗?怎么样,哥到底行不行?”
舒恋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翻了个身又平躺着,淡淡地说,“就那样吧,还凑合。”
“还凑合?”昶恒转过身重新压在她的身上,“那要不再试试?”
舒恋大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我觉得可以,只要你还行。”
“女人,你这是勾引。”
“没错,你可以这么理解。”
“叮铃铃--”电话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扭过脸,一脸的扫兴,舒恋松开手从他的身上下来,“赶紧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其实昶恒也是这么想的,看了一眼窗外,此时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出意外应该是钧哥打来的电话,糟糕!他不会是去医院发现他没在吧?老天,完了,完了,飞速跑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摸了半天才摸出手机,一看果真是他的来电。
“赶紧接啊,发什么呆?莫非是你女朋友打来的?怎么?偷吃害怕了?”舒恋一脸嘲笑的表情看着他。
昶恒一副苦相抬起头看着她,“要是女朋友打来的就好了,可惜是,魔鬼来电。”
舒恋一愣,随即明白是谁打来的了,躺在床上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还是怕昶钧怕得要命。
咽了下口水,昶恒接通了电话,挤着眼睛将手机拿到了两尺外的地方,叫了一声,“钧哥。”
出乎意料,声音极其的柔和,而且还带着几分醉意,“胖子,你在哪儿?”
什么情况,昶恒看了一眼床上的舒恋,又看了一眼手机,这才重新放在耳边,“哥,你在哪儿?”
“我?我在酒吧,呕--”vuwb。
只是声音,昶恒也差点跟着吐了出来,紧紧捂着嘴巴,他努力让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哥,你等着,我去接你,你是不是还在老地方?”
停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只听见那边吵得要命,无奈他只好挂了电话,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舒恋轻声问。
昶恒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弯着腰穿裤子,“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上了一次床,我就应该对你负责了吗?”
舒恋笑笑拉起被子裹着身子靠在了床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不然六年前那次就已经让你负责了,这会儿说不定孩子都五岁多了。”
提起六年前,昶恒的手猛然抖了一下,倏地抬起头,“我问你,六年前听说你怀孕了,到底是真的假的?”
舒恋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慌,但随即就消失不见了,微微撇了一下脸,她笑着反问,“你说呢?”
“别阴阳怪气的!快点回答我!”穿了一条腿的裤子就这样被昶恒拎在手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恋,丝毫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舒恋收起笑容,也从床上下来,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说,“你放心,没有怀孕,我没有笨到做未婚妈妈独自带着一个不可能爱我的男人的孩子。”
“砰!”洗手间门重重地关上,昶恒愣了一下,也没多想迅速穿好衣服,见她还没出来,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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