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冠戴在头上,肯定很难受吧!”
挽歌听到年逸绝这般的说,便是低下头,心里一阵复味。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
年逸绝的这句话,不断的在耳朵旁响起。
挽歌轻轻揉了下脑袋,不让自己去想着这些让自己感动的话语。
“这是我的婚房,你怎么来了?”
挽歌便是不再纠结金冠的事情,而是问着年逸绝。
这可是她和年逸寒的婚房,若是被喜娘看到了,止不定又得碎碎念叨得天翻地覆了。
挽歌只是顺口的找了个话题,可是听到年逸绝耳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年逸绝却是敏感的认为,挽歌是在不耐烦的赶自己离开。
毕竟这是她和四哥的婚房。他来算什么回事?!
年逸绝神色黯淡了下来,便是又恢复了那不可靠近的冰冷与高傲。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在御膳房看到小白,便是把它带了过来。”
“嗷呜!”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白便是豪气的仰天长啸了一句。
挽歌看着小白这般依赖年逸绝的样子,有些心酸。
在山洞里,他们也是这般的惺惺相惜,不离不弃。
可是现在一切都是变了,挽歌低垂着头,一脸的失落。
挽歌蹲下身子,轻轻将小白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更像是在抱着自己。
她此时有多么的羡慕小白,喜欢谁便跟在谁身边,自由自在的听凭自己的意愿,没有束缚,没有任何烦恼。
可是她不行,为了孩子,为了仟漓,她不能任性,不能任由着自己的情绪。
年逸绝看着挽歌蹲下身,有些萧条的背影,突然便有种想上前抱紧她,给她安慰的冲动。
若是以平时年逸绝的高傲,是断不会这般做的。
可能是宫里那百年的花酿确实醉人的原因,年逸绝脑袋一热,便是上前,霸道又轻柔的将挽歌拥入怀里。
挽歌身子僵了一下,便是猛的推开年逸绝。
巨大的推力将年逸绝撞到桌子上。后背在桌沿上重重的撞了一下,年逸绝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看着挽歌眼底决然的眼神,年逸绝只觉得心里仿佛有千万把尖刀在割一般。
一下一下,那些尖刀要把自己给凌迟了。
挽歌往后面退了退,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七爷,谢谢你将小白带过来,不过这里毕竟不方便您久留,您还是请吧!”
挽歌冷声的说道,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痛。
挽歌袖口轻轻颤动了下,袖口下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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