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挽歌百无聊赖的坐在喜床上,喜娘在一边碎碎念着一些婚庆的忌讳与礼节。
挽歌嫌烦闷,便是将喜娘给赶了出去。
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挽歌只觉得压抑得慌。
听着不远处,大殿上的隐隐约约传来的欢笑志的,挽歌只觉得那些欢笑是属于别人的,却不曾属于自己累。
她的欢笑,被自己遗忘在了黑山寨,再也回不去了。
周围是那些漫天的红纸,红色灼灼,闪了挽歌的眼。
密布在四周,压得她透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萌。
挽歌只觉得四周的墙壁都仿佛在慢慢的缩小,慢慢的压向自己,似乎是要将自己给吞噬了一般。
“呼!”
挽歌忙从床上弹了起来。待得冷静了下来,这才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挽歌扯着头上的金冠,那么重的金冠,被喜娘死死的绑脑袋上,连从祭祀台上摔下来都没有脱落。
挽歌一边感叹这喜娘还真是敬业,一边无奈的和金冠作着斗争。
就在挽歌拿着重重的金冠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双清冷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
挽歌猛的一惊,条件反射的便是一掌击向来人。
“嘭!”重重的一掌击在来人胸膛上。
“哼!”来人身子震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并没有闪躲,而是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也便是这一瞬间,挽歌头上的金冠便是摘落了下来。
头上的重压倏的便是消失不见了。挽歌只觉得脑袋像是解脱了束缚般轻松自在。
挽歌听到这熟悉的闷哼,心里便是猛的一震,他怎么来了?!忙转身担忧的看向来人。
“年逸绝,你干嘛不躲啊?!”
年逸绝眉头皱了一下,捂着胸口,轻轻的咳了一下。
这女人,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年逸绝没有理会挽歌,而是将重重的金冠扔到桌子上。
挽歌这才是明白,他是想帮自己摘掉金冠。
而他没有躲闪,也是想要将金冠摘下来罢了。
挽歌无奈的看着年逸绝,他怎么就这么一根筋?
这金冠又不是毒蛇,在她头上多呆一会儿又不会出人命。他却用承受一掌的代价来摘下这金冠!
见年逸绝没有理会自己,挽歌又是忍不住的碎碎念叨着:“你看上去这般精明的人,怎么这次又这般不会算计了?!这金冠与承受一掌的伤来比,哪个严重些?”
年逸绝看了金冠一眼,又是看了看挽歌,这才淡淡的说道: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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