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意思很明显,她秦挽歌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靠的是孩子来上位。
挽歌自知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能退缩。必须让人明白她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嘴角展开一个笑颜,悉心的将锦囊收入怀里。
然后便是将喜娘重新准备的苹果放在年逸萱手里。“礼尚往来,这苹果是保人平平安安的,你收着。也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哼!”年逸萱冷冷的哼了一声,挽歌不说还好。
一说年逸萱便是一肚子的气,她本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的,却被挽歌给弄砸了!这口气她自是咽不下。
“拜你所赐,郎君跑了!”
年逸萱用只有她和挽歌还有年逸寒才能听到的声音狠狠的说道。便是将喜帕甩在挽歌脸上,霸横的走到下面的位子上坐定。
挽歌看着独自一人饮着酒的年逸萱,此时的年逸萱却是给自己一种孤寂落寞的感觉。
“萱儿那话是什么意思?”挽歌偏过头去,不解的问着年逸逸寒,为何年逸萱会说是拜自己所赐?
“别想这么多了,先举行婚礼吧!”
年逸寒柔声的避开了这个问题,便是将喜帕替挽歌轻轻的盖上。
喜帕盖上脑顶后,挽歌眼前便是只剩下喜帕映衬的漫天的红了。
年逸寒不说,可是挽歌却还是在想着年逸萱那些话语的意思。难道是和慕容清有关?
“继续吧!”耳边年逸寒的声音温润的对着礼官说道。
经此一吓的礼官便也是回过神来,继续举行着仪式。
“夫妻对拜!”挽歌在喜娘的搀扶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蜻蜓点水般的低下头,算是完成了礼节。
“礼成!”
礼官终于是如负释重般的吐了口气,大声的说道。
一边还不忘擦了擦汗,主持了这么多的婚礼,这是最艰难,最曲折的一次婚礼了。听到礼官最后宣布“礼成”,挽歌也是暗自的呼了一口气,这婚礼,结得让人纠心.
不过好在终于也是完结了。不容易啊!
只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或者是开心。挽歌手里攥着年逸萱给的锦囊。手心微微出了一层汗。
“送入洞房!”
礼官长长的说道,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从正门走了出去。门外已经有马车接应挽歌。
因挽歌是唯一一个带着孩子嫁人的王妃,也是唯一一个在祭祀台上举行婚礼的王妃。
所以年逐舜便是将皇宫里的养心殿腾出来,做了年逸寒和挽歌的婚房。
挽歌便是在喜娘的搀扶下,率先去了养心殿等候。
年逸寒则是留在大殿上,应酬着。
年逸绝借着喝醉了便是率先的离了去。
“七爷,你不要紧吧?”娉婷搀扶着年逸绝从大殿上走了出去。便是关节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
年逸绝揉了揉头,他本来便没醉,只是呆在大殿上气闷,便是出来呼呼气。
“无影,你先送娉婷回府,本王想去母后的府邸逛逛。”
年逸绝将挽歌交付与无影,便是独自一人离了去。
娉婷盯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没有做声。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王妃娘娘,走吧。您是了解王爷的,他去西宫娘娘府邸常常会一坐就是一天的,王妃娘娘还是先回府吧。”
无影见娉婷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是出访劝谏道。
“也罢。那我们便先回去吧。”
娉婷这才幽幽的说道,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年逸绝漫无目的的在皇宫里逛着,偶尔有侍卫绕过,见七王爷铁青着脸。便是忙吓得饶道走了去。
“嗷呜!”经过御膳房的时候,年逸绝却是听到小白那熟悉高傲的声音。
“小白!”年逸绝便是走进御膳房寻找着小白的踪影。
“小白,你在哪里啊?”年逸绝又是轻声的唤了句。
“嗷呜!”一道欢乐的声音从御膳房的最里面传了出来,年逸绝便是忙走了进去。
只见小白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东西。年逸绝无语的看着小白浑圆的肚皮。
这个家伙,从清围山下来这么久了,却还是这么爱吃东西。
怪不得在婚礼上没看到它,原来是鼻子这么灵。一进宫便偷偷的跑来这里偷东西吃了。
小白见到年逸绝也是高兴极了,围着年逸绝的裤脚转着圈,欢乐的撒着欢。
年逸绝轻轻抱起小白,一边刮了下它的鼻子。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挑。这最里层是给父皇准备的,你倒好,一挑便是挑了全天下最珍贵的膳房。”
小白也是得意的眨巴着眼睛。好在年逐舜的膳房上只有专人才能进去的。
年逸绝抱着小白从另一侧偷偷的离了去。
“嗷呜!”小白开心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像是看到了最亲近的人一般,乖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年逸绝轻轻抚摸着小白白净的毛发,一边却是忍不住的感慨着。
连动物都这般的懂感情,把自己当成最亲近的人。这般依赖自己。
可是她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心里堵得慌。
却是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养心殿。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