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着女人,什么姿势都觉得不对劲,暗了眸子低头看她,只看到清歌傻望着他傻笑的模样。
“恩公,你真好……”
头已经晕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还在夸他,想找点什么词语去形容宇文凌翌。
宇文凌翌听着她的话,几分进到了心里头,这世上还从未有人说过他好,颀长的身影滞了一下,只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聒噪。”
清歌实在晕得受不了了,这才笑笑着不说话,脑袋一歪,躺倒在他怀里。
这一番是中暑了,她虽初遇他的时候是她最落魄的时候,但终究是娇生惯养,又不似宇文凌翌常常在大漠中跑,天稍微热一些就受不了。
天天跟在宇文凌翌在外面跑,跑多了于是便就成了现在这一番样子,楼兰的盛夏,大漠中的欢歌,外头繁闹得很,可她却只能在屋里头呆着了,她这一呆着,宇文凌翌竟没丢下她。tfyv。
放了些冰块镇暑的屋里头,清歌感受着屋内的丝丝凉意,抬眼看向宇文凌翌,清醒后的她躺了几天,虽然头还有些晕,但精神比倒下的时候好多了,整个人又恢复了笑盈盈的样子:“恩人,你今儿是特意留在这里陪着我的吗?”
宇文凌翌正在屋内站着,整个人立在靠窗的位置,居高而眺远,看着窗外绵延成一片的金黄,那些大片的土胚房中还栽种着一些树木,绿意点缀其中,别有一番美意。
身姿贵气而俊逸,浑身散发着令人望尘莫及的邪魅。
听到了清歌的问话声,颀长的身影又微微一滞,只不动声色的藏起了被拆穿的尴尬,玩味讥诮的声音响起,又是不带任何感情:“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喜欢毒日头。”
言下之意,并不是为了她。
清歌躺在床上看着他,笑得更欢了:“恩人,你不要否认了,我就这样认为了……”笑容里是清澈的暖意,无所顾忌……
反正知道宇文凌翌是好人,纵然她无耻的与他笑闹着,他也不会真正生气的。
宇文凌翌站在窗台边,听着身后传来的清歌的话,藏在袖中的手只微微收合了一下,握到了一起。
干脆不再搭理她。
清歌看宇文凌翌不说话,径自在后头笑着:“恩人,恩人。”笑着喊他。
她开心得很,心里头有说不出的感觉……
宇文凌翌听着她在身后喊他的声音,似是想要他搭理她,陪她说说话,他沉了眸,受不了她的聒噪,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一句冷暖难辨的话:“好好养病。”
清歌这一场病好了以后,跟随在宇文凌翌身边,更是无所顾忌了,小日子也过得如鱼得水。
高兴起来,还大胆的在宇文凌翌身后笑闹着,偶尔甚至笑着扑上了他,在他的身后抱住他,贴在他的背上,与他说话。
起初宇文凌翌还不悦的躲得开,后来清歌这一毛病越来越频繁,他数次冷眼看她警告,她却总是不长脑子记着,渐渐的他也便无动于衷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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