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母满眼欣赏地看着自己容光焕发的丈夫,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他。
“哎呀,这里还有未成年人,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啊!”旁边的赵光,有些无奈地看着情意绵绵的两人,叹了口气。
但这话还刚出口,脑袋上便挨了老娘一筷子。
“吃你的,有吃的怎么就堵不住你的嘴呢?”
吃过饭,赵父走进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陈旧的木箱子。
小心地打开箱子,看着里边的物件,伸手缓缓地一一摸过,不禁地有些唏嘘。
“还以为,以后.......都用不上你们了呢!”
赵父小心地将里边的听诊器取了出来,用软布细细地擦拭着,将沾染的些许锈迹,缓缓擦拭而去,眼中却是有着一滴滚烫的泪珠低落在那听诊器上,荡漾出了一缕细微的流光。
伸手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将清理好的听诊器,放回箱子里。
然后又拿起里边的一个银白色的古朴小盒子,小心地打开,里边发黄的白布上,搁着长长短短、大大小小数十枚银针。
看着这些银针,赵父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眼中的热泪滴滴滚落而下。
百年赵氏,曾祖父当初便是靠着这一盒银针逐渐打出名气,才在医家诸多的星城站稳脚跟。
接下来数十年,西医当道,赵氏更是凭借着这一手独特的银针针法,方能在逐渐沉沦没落的中医医家中脱颖而出,在星城屹立不倒。
滴滴滚烫泪珠,滴落在这针盒之内,滴在那支支银针之上。
泪水在这重重叠叠的银针之间滚落渗透,让那银针之上,逐渐隐隐有着微弱的流光浮现,游走流动,却无人察觉。
唯有房间墙壁之上,一方印记似乎被那流光引动一般,此刻正微微发出细微金光,与那流光互相牵引滚动,最后洒落在了那银针之后,让那银针流光稍稍地强盛了两分。
“老赵,再干吗呢?”
门外传来赵母的声音,赵父赶紧伸手擦了擦眼泪,将手中的银针盖了起来,起身笑着道:“我在清理东西呢!”
“哦......你把小阳留下的那个什么香准备一下,我和小光马上就过来!”
“好嘞!”
赵父一边将银针盒子放好,一边从床头将另一个盒子拿了出来,笑着应道:“这香效果好像还真不错,昨天点了一支,不但睡得好,而且感觉到今天人相当精神!”
“那是,不想想是谁做的?这可是你儿子,堂堂觉醒者!”赵母骄傲地道。
“哎,小声点,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是?”赵父赶紧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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