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一个知冷知热的知己。
突然一段轻愉的音乐想起,生生把人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既熟悉而又陌生,为某人特设的音乐铃声近半年来第一次响起,柴可心沉了沉心,划开通话,“喂”了一声。刚哭过的声音怎么藏都藏不住暗哑,不由地一阵忐忑。
“柴可心,你这么做什么意思?”
彼端蓦地传来苛斥声,谁想那人竟是寻架来的。
“关你什么事!”恨切切地还击过去,果断地挂上电话并且关机,竟然连嗓子都掩饰不住地洪亮起来,再也听不出哭过的痕迹。
柴可心舒坦地松出长长的一口气,对杨欣甜说道:“刚上了个大夜班,又替人顶了个白班,休息两天,我住你这了。”便熟门熟路地进了杨欣甜的卧室,关门也没个轻重,“砰!”真当自家的一样给甩上。
杨欣甜白眼翻到天花板上,有个闺蜜真不知道是福气还是祸气。不需要深刻解释,就可以无赖一样赖在你家,还能甩脸皮子给你看。杨欣甜想着,终有一天她也要这么被招待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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