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下雨了吗?怎么觉着有液体滴落在颈间。杨欣甜翘首,便见柴可心挪着手背不停地抹着眼眶。
“呀!怎么哭了?都是我不好,怎么老是说叨你伤心事呢!”
杨欣甜连忙起身帮忙柴可心拭泪。风风火火的性子,半丝不懂揶揄的心思,即便戳中了别人的痛处,也要不紧不慢地再补上一剑,让人痛畅淋漓。
却不得不说,这是一剂最好不过的止痛药,痛到极致,便也麻木无感了。
柴可心抹着泪珠靠在杨欣甜肩上:“还是你对我最好!”
杨欣甜应景似的拍拍她的背:“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是你‘老公’,得对你负责呢!”
柴可心“扑哧”笑起。虽说是三剑客,到底关系还是有亲疏的。想当年,面对那人的百般追求,她柴某人愣是无动于衷,傲得杨姑娘直言看不下去,玩笑说“你是不是性向有问题?不然姑娘我委屈一下当你的老公得了,好绝了那些个稗草们的心”。从此,就“老公”“老婆”地叫开了,倒也没少了多少蜂蜂蜜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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