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只会一味的躲,当躲不过的时候,就只能强忍着去承受,活像受刑一样。
哪怕是抵死缠绵的旖旎,她心中筑起的城墙,高得让他跺脚。
在他眼中,无时不刻都想将她所有伪装的外衣给扒个精光,他要狠狠的揉碎她冷然外衣里面的那颗心,继而一步步的为他而沦陷。
只是他发现,他越是接近她,越急躁的想窥探,却发现自己越难以自拨。
开始时只是感兴趣,当玩到兴起的时候,他发现陷进去的人反倒成了自己,所以,每当她强忍着承受着他的掠夺时,他只想一寸寸的把她一同的拽进谷底,跟他一起沦陷其中。
说不出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他亦深知,对她越在乎,越纵容她的肆无忌惮,后果就会像刚才那样,都竟敢威胁起他来了。
这女人的胆子是越发的长肥了,看来真是活能耐了啊!
“你不是说过死也要拉我作垫背的吗?怎么?现在倒想自己先走一步了?别忘了,你欠我的还没还清,你想死得干脆,问过我了吗?”
冷冽的唇扬起一抹阴鸷的笑,一个利落的跳跃,唐子煜便跟着跳进了坞室,动作干净而清脆,不带一丝拖拉,与他平日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一样。
这个男人依然跟五年前一样,深刻、冷鸷、残酷,她不知道五年前他为什么没有对她出手,偏在五年后该死的再遇上他,这一路过来,是活得步步为营。
“想死吗?连儿子也不要了?”在她沉思恍惚间,唐子煜已走到她面前,干净修长的指尖捏起她尖削的下巴,将她走神的脸抬起,强迫着她看向他。
他的话像铁锤般,深深的锤进她的心坎,枊眉轻皱了一下,越过他的侧面,抬眼看向正站在坞室上方的小身影,才一眼,眼眶便跟着红了,鼻子一阵的酸涩涌上来,明明不想哭的,可眼睛就这样给模糊了。
低头审视着她带了点灰土的脸,依然白皙美艳照人,哪怕沾了一点点的灰,仍无伤她的美丽。
发丝在微风的吹动下,映着阳光,扬起一浪一浪渲染的粼光,如蝉翼般纤密的睫羽微垂,清纯中带着小女人的娇羞,雪白的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纯净中泛着妩媚的妖态。
该死,她总能在不经意间挑拨起他心中那根弦,哪怕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都令他狂躁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誓要将她狠狠的蹂躏在身下。
夏洛儿飞快的瞥了眼站在上面,焦急小脸都皱起来的儿子时,竟然生出一股心慌,速度的逃避,敛下眼帘,不敢再看一眼。
只是她不知道,她复杂的心情,此刻印在唐子煜的眼中,却成了妩媚的挑逗。
“妈……唔……”
“宝贝儿……林牧,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正在天人交战中的夏洛儿,惊听到儿子的叫声,立刻就像只刺猬一样,坚起全身尖利,缩手不及的唐子煜,不免眉头拧紧。
当下就有这么个决定,林牧,他绝对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