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牧嗜狂的笑声,还有那如踏在她心尖上蹂躏的尖利言语,就像魔音般,声声如刀子,每一下都能戳穿她的心,撕心裂肺的痛布天盖地般袭来,令她连遁逃的角落都找不着方向。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居然不是她亲生父亲,那他是什么人,难道真如林牧所说的那样,生来就是偿债的吗?
那她又是为谁而偿,她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不会是——
刚劲有力的字迹在她脑海里闪现,那声宠溺中带着几分柔情的昵称——是那个人吗?是那个写信给妈妈的人吗?
可又不对,妈妈明明叫夏凡容,不是叫什么小柔,更何况妈妈说过,她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十八岁的那年就认识了父亲林牧,两人相识没多久怀上她后,两人就结婚了。
难道根深蒂固了多年了事实,根本就只是一个谎言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最不生死攸关的时候才来道出这样的事实。
甩了甩头,夏洛儿喘得几乎气息只出不入。
“妈咪……那里不能去。”
唐尧熙脆甜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划开她疼痛的心尖,传进她的耳内,猛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跑进了废弃已久的船坞里面。
定神,抬头看向四周高筑坞室,令她慌乱的心,竟然有种置身于绝境,像困曽一样的茫然在清亮的双眼里漾开了一片。
她是怎么跑进来这里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鬼上身一样的,什么意识都没有,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片的惶恐和凌乱。
尧熙不知道时候被她给松开了手,夏洛儿看着自己身处在低低的坞室之中,仰头看过去,映在烈日下,儿子的脸上,竟有种让她解脱的错觉在心尖绽放。
幸好,幸好她失去理智前把儿子的手给放了,否则此刻跟着自己身处在这种荒废地境地,只要想想,夏洛儿就惊出一身的冷汗。
“死女人,你到那里去做什么?”
狂躁的大吼声把她翻飞的理智全给拽了回来,逆着光,从她这个角落看过去,极好的将唐子煜那张刚毅俊逸不已的脸尽收眼底。
挑动了一下眉头,夏洛儿凝唇浅笑,“唐子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失去所有报复的快感?也是,对你男性的自尊来说,确实是一种很大的侮辱。”低柔的嗓音在空空的船坞中回荡着飞进唐子煜的心尖,激起千尺的巨浪。
冷眸危险的眯起了一条线,玄寒毕露,薄唇抿紧,她空洞的双眸逆着光,里面暗黑一片,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来跟他说话,但她唇上那抹清浅的笑,却自然唯美得动人,炫美得刺痛了他的眼,同时亦狠狠的砸在他心上,有种无底惊慌的痛幽幽的传来。
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笑,哪怕是笑,亦都只是因为有儿子在场时,为了敷衍了事,从不发自内心。
当他们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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