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阳和雅静去北京的消息也让李村长知道了,启运夫妻回了安康,家里只剩几位老人与胜男,想着胜丽那么嚣张,不闹出点事心底是有些不舒服。趁大家打牌,他闷嘿嘿的讲好像听说有人在外地看见陈少芬了,估计郑家人早就忘了这件事,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谁还在意她的生死。桌上刚好有马常新,打完牌出来,在桥上又恰巧遇到了巧凤,询问她为何不打牌了,巧凤咯咯的笑了一下,说老公不让打。常新嗤之以鼻,汆籴都是老公怕老婆,她家却反着来。
巧凤说这都是命,选择不同命就不好,人家胜阳带着雅静逛北京、大上海去了,她这一生最远去过安康。常新一听胜阳旅游去了,又添盐加醋的说难怪,自己嫂子的消息哪有媳妇重要,都是老黄瓜了,还学着玩浪漫。巧凤立马追问是少芬的什么消息,常新就叙说了一遍。
巧凤一听,街上也不去了,赶紧跑回去跟胜男说少芬有消息了。可是胜阳只顾他自己的事,估计是故意不管不问。没想到他是这样无情无义之人,让他赶紧买票去找回来。胜男激动的说他从未出过远门,怎么去找。再说他赚的钱都是母亲收着的,肯定不会让他独自出门。巧凤骂他笨,让他谁也不要告诉,包括胜丽,晚上把钱偷出来就行啦。刚好,过年的时候孙大娘收到的压岁钱还没得及存银行,估计足够了,等找回少芬的时候再跟他们对质。
第二天,孙大娘起床叫胜男生火没反应,就独自做早饭,然后叫他还是没回应,她觉得奇怪,胜男不是爱睡懒觉的人,怎么能睡到早饭熟。走到二楼卧室才发现空无一人,嘿——难道上老桩子去背柴火去了,但起码跟她说一声,简直不像话。
吃完早饭,见胜男还是没回来,就想肯定在郑家院子吃了饭,等回来再批评。平时不这样,当了爷爷之后变骄傲了,起码规矩都不行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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