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影子。顿时,脑海里蹦出一些画面,有老家平利的,有西安发生的,可这些画面还是拼凑不出完整的事实。他坐在那里,抱着剧烈疼痛的头部,告诉自己一定要听医生的,他会记起来的,一定要记起来,谁说的都不可信,只能靠他自己。
胜丽在病房见到了胡老师,他头发花白,脸色黑瘦无力,自从生病后,很多学生来看他,其实他根本不想劳烦学生们。只是,见到胜丽,他格外激动,伸手拉着胜丽的手,吃力的问她过得怎么样。胜丽忍着眼泪说一切都好,这么多年,她没跟学校的老师和同学联系,也没加入学校的校友群,因此,这么晚才知道他生了病。
胡老师说生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儿子胡呈祥非要带他住院,浪费钱,身边的呈祥悲伤无力。这些天,学生看望的时候都会给上200到1000,父亲不收,硬要塞给他们,弄得他心里更难过。呈祥也是教师,工资不高,这场病确实花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但再难也要把病治好。
胜丽说了很多道歉的话,当初考上了政法学院,却没有毕业,但她在其它学院补读了。这些年一直奔波忙碌,说是找不到机会联系老师也是借口,实在是对不起。胡老师说只要健康平安就好,就像他如今失去了健康,想站在讲台上都难了。她安慰会好的,只要有合适的肾源,立刻做手术,胡老师摇头说,不用了,生死有命。
胜丽看呈祥年纪小,估计刚工作没几年,经济压力肯定很大,就说自己会转钱给他们,不管多少万,都由她出。胡老师拒绝,说这不是几千块的事,是几十万。胜丽说,在她心里,老师就像她父亲,以后有任何困难,都希望能告诉她,让呈祥给她银行卡,说不给也可以,就直接转到住院部。
胜丽说肾源捷径就是直系亲属,现在钱有了,就看家族里是否有人愿意捐肾,呈祥说他愿意做比对。胡老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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