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更是大为兴奋,全都扑了上前。
“妈――”和君灏被众多记者挡在了一边,无法上前只能干着急。
夏明河没料到白初蝶会这么做,情急之下一个甩手,白初蝶倒在了人群中,他怒瞪着她,不悦喝道:“哪来的泼妇?”
“夏明河,你不得好死!”白初蝶也顾不上疼痛了,指着他声嘶力竭地骂道。
“妈――”和君灏终于挤了进来,见她倒在地上赶紧搀扶起来,愤恨地看着夏明河。
尤金上前,冷笑,“夏议长,再怎么说你也要顾忌亲民形象才是,走吧!”说着,递给手下一个眼神,几名下属上前,架势不容小觑。
夏明河没有办法,只能被带上警车。
记者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奈何他们怎么可能追的上警车,只好返回头将注意力放在白初蝶身上,和君灏见他们有回来的趋势,赶忙将白初蝶搀扶着上了车,在记者们追上之前开车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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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白日的喧嚣终于平静了下来。
苏冉洗完澡后,见厉冥禹正倚靠在床头看报纸,走了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歪着头看着报纸的消息。
厉冥禹见状后放下报纸,笑了笑,“想看什么?”
“明知故问。”她嘟囔了一句。
“大篇幅的报道最早也要明天才会出来,不用那么心急。”厉冥禹自然知道她关心什么事情,将报纸放到一边,搂过她的身子。
“这次夏明河真的再也没有办法翻身了吗?”苏冉主动问及。
厉冥禹伸手拿过床头的玻璃杯,轻抿了一口红酒,眼底透着十分坚定的光,“几桩杀人案,还有他在国外洗黑钱的行为,足以枪毙数十回了。”
“丁警官真的是他杀的?”苏冉虽然怀疑,但真是这么板上钉钉也着实惊愕。
“已经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当初的确是他派人在丁铭启饮食里下了酵气,皇甫先生也给出了大量的证据可以证明,丁铭启的确不是死于父亲之手。”厉冥禹说到这儿,心才彻底放下,父亲的行为虽说极端,但要是眼睁睁看着他坐牢,他便会对不起生父,再加上,父亲是为了保全他而主动投案,如果他不救父亲,那就是不孝。
苏冉听了这番话后,不由唏嘘,“一个议长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无法令人原谅。”
厉冥禹轻轻一笑,将她搂紧。
“只是这次坐收渔翁得利的人似乎是你。”她睨着他。
“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将我视为眼中钉,那么斗一斗也无妨。”他笑道。
“你已经筹谋了这么久,何止是斗一斗?”苏冉哪会不清楚这些?从佟佑长期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她便知道他开始着手准备了,这是一条被他精心调放的长线,不钓上大鱼他怎会松手?
厉冥禹却不以为然,“夏明河的例子可以告诉我们一件事,那就是对付敌人一定要击中要害,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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