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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散了孩子们后,南华回到了屋子,夜崖迹没有那么快回来,想必是应了族长的要求准备今晚上的相聚晚宴。
四周安静极了,静到南华只能听到耳膜在鼓动的声音,当然还有心跳声,一下下令她产生从未有过的危险。
她来到杏花村的第二天,一个陌生男人给了她一样陌生的东西,而后,男人消失了......这听起来匪夷所思。小心翼翼解开了包裹,露出一个精致的漆盒表面,南华一愣,漆盒绘有数朵梅花,粉艳的花瓣娇小可爱十分逼真,绽放在皑皑白雪之中,轻轻呼吸似乎还能闻到梅香。
南华眼底染上疑惑,赶忙打开了漆盒的盖子,谁料到刚刚看了一眼便下意识惊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手一松,盒子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滚落了出来。
征楞了好一会儿才快速起身,关好门窗后转身死死盯着地上的东西,像是看到了洪水野兽般。
滚落在地的是一支珠钗,以银为饰,玳瑁为脚,样式简单手工精良,一看并非出自民间,只可惜好端端的钗子从中一分为二,钗头和钗脚分别滚落两端。
南华的神情紧张慌乱,双肩轻轻颤抖着走上前,将钗头和钗脚拾起的瞬间,心中老早就泛起的不好预感终于浮现。
她认得这个珠钗,上面的每一颗珠子她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冰冷的指尖沿着钗头下移,在断口处停住,很显然,这支珠钗是被人硬生生从中间折断,一分为二。
一股熟悉的寒冷延着脊梁一点点上爬,像是无数的虫子爬过身躯一样,令她不寒而栗,无法逃脱的,始终逃脱不了,总是天涯海角也是枉然。Qq1V。
南华死死地将断了的珠钗攥在手心,玳瑁断头的锋利快要嵌入肌肤之中,除了心痛,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身体上的疼痛。
还有什么,比被人钳制更悲哀?
空前的悲凉席卷心头,从未有过的悲凉将她从云端直接摔落在地,痛得她毫无反击之力,一口闷气积在胸口,紧接着只觉得喉咙一阵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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