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单于一生戎马,怎会放弃这般绝佳的机会?”
“好,知我者只有夜谋臣也!”军臣单于眼前一亮,欢悦起身,“如今匈奴更是人强马壮,何不再趁机增强实力扩张领土以备后患呢?”
夜崖迹见他正在兴头上,实在不忍打扰,但又不得不说,“单于,此时并不是绝佳。”
“哦?”军臣单于似乎被泼了冷水,又坐了下来,沉声问道:“此话怎讲?”
夜崖迹轻叹一声,“作战讲求天时地利人和之计,并非心血来潮说打就打,鲜卑等外族无非是帮助于阗之地度过严寒难关,也未必是有对抗之心,一切只是于阗之言。鲜卑等地一向也有侵犯中原之心,单于在这个时候攻之倒不如人情收买,正所谓江山易得,人心难收,单于想要扩张匈奴之地是来日方长,何不联手对付南国大汉呢?”
军臣单于毕竟有君王的狐疑,听了这番话后,神情有些明显不悦,“如此说来,你的想法也同太子和左谷蠡王的一样?”
“单于——”赫连御舜没等夜崖迹回答,便上前劝说道:“儿臣认为隆冬之时不易兵马出征,于阗一地路途遥远,如此兴师动众万一大汉来袭岂不是疏于防范?快到年关,何人不想回家团聚?此时再战将会动摇军心,实为失策之举。”
“放肆!”军臣单于的大手猛的拍在了案几之上,“我征战多年,一向战无不胜,何时轮到你在这里教我如何用兵?”Qq1V。
赫连御舜眉心一蹙,单膝跪地,“儿臣不敢。”
“谅你也不敢。”军臣单于不悦地说道:“这个匈奴国还是我说了算。”
伊稚斜见情况越来越不对,连忙道:“单于,御舜也不过是为了匈奴国着想,并无他意。”
“如果真是一心只为匈奴,又何必对疆土扩张之事百般阻挠?”
“单于,儿臣并非有阻挠之心。”赫连御舜开口,声音低沉有力,“匈奴国长年征战,早已忽略了民生息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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