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尤其是寒蝉子,待她如同待楚凌裳一样,所以伤心难过是在所难免。
景帝遣散了周身的宫人们,只身一人走进了养心殿,见到如此萧条的情景不由也倍感悲凉之意,前几日他每当烦躁时总会找来寒蝉子聊聊,寒老夫子博学多才,博古通今,言行之中的随性和自然令他再苦闷的心思都能挥散而去,可没想到,寒蝉子竟然中毒身亡,而且就是在宫中遇害!
这件事他定会严查!
夜崖迹和青袖见景帝亲自前来,连忙上前问了安,青袖抽泣着去到后厅备好茶点。
几夜的没睡,夜崖迹看上去略显憔悴,俊逸的脸颊多少染有悲痛之色,景帝见状后轻叹一声,想了想还是将窦婴送回的锦书递给了夜崖迹。
夜崖迹狐疑地接过锦书,打开只消看了一眼,脸色突变,也忘记了对方是皇上,蓦地站起身来——
“胡闹!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景帝没有怪罪他无礼的举动,脸颊上也布满了愁云,“窦婴奉命围堵剩余匈奴大军,没想到骑兵之中竟没有左贤王,想必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待窦婴赶回军营之中时才发现战马不见了,楚寰妤只留下了一份锦书。”
夜崖迹的大手猛的收紧,锦书死死攥在一起,“她可知道,这么做只会自寻死路。”
锦书之上,楚寰妤交代了窦婴“穷寇莫要追”,又叮嘱景帝在吴楚叛军被歼灭后定要马上进行国家整治,吴王一死,其他同姓的诸侯王势力就会遭受打击,她建议皇上要趁此机会收夺各个诸侯国的支郡,边郡归朝廷所有,同时要尽快取消了王国自行任命官吏和征收赋税的特权,削减了王国的属官,王国的丞相改称为相,国相还负有监察王的使命,规定诸侯王不得治理民政,只能“衣食租税”,也就是建议按朝廷规定的数额收取该国的租税作为俸禄,如此一来,王国的地位已与汉郡无异。
这是她给景帝、给大汉以后的繁盛提出的前瞻意见,除此之外,她又恳请景帝让师兄和青袖离宫,并叮嘱夜崖迹等她的消息,她要亲赴匈奴查明师父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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