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长乐宫说出他与楚凌裳的关系,也着实天助。
她才不相信这个楚凌裳会和左贤王发生怎样的关系,既然彼此给了台阶,那她不用岂不是浪费?
没想到,她的心思被楚凌裳看得一清二楚,不,不单单是楚凌裳,还有她的师父寒蝉子和她的师兄夜崖迹,否则他们就不会听到这个消息后一点都不震惊了。
难怪先人们说,鬼谷之人如想加官进爵、如想在庭上步步高升简直如同囊中取物,想想看历来的鬼谷之人,如孙膑、苏秦、张仪等人,哪有几个是等闲之辈?
如此看来,究竟谁是谁的棋子?谁来利用谁倒也无法探个究竟了。
皇上一心都在太后的那句话上,听楚凌裳这么一说后,心中也明白个七八分,眼中的那抹心痛和焦急也被平缓的情绪所取代,今天的事情他后来也听说了,原本是要赶到椒房殿救人,没想到却被太后抢先了一步。
“凌裳,是朕让你受委屈了。”他凝着她,深情说了句。
“皇上言重了。”楚凌裳轻轻欠身,既恭敬又有着淡淡的疏离,一贯的淡然。想想今天幸好皇上没有出现在椒房殿,否则就算事情解释清楚了,后宫之人也会将她记恨于心。
太后将这一切不着痕迹看在眼中,良久后说了句,“既然哀家的心思你们都揣摩极深,自然也明白哀家这么做的道理,凌裳聪慧动人,说实话哀家也舍不得将她远嫁北方匈奴,但今日哀家已经下了懿旨,哀家是太后,又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一旦毁约,岂不是正好给了左贤王领兵作乱的借口?”
寒蝉子轻轻一笑,拂尘晃动了一下,“太后,老夫既然前来,早已想好了对策,太后不必做这个出尔反尔之人,出尔反尔之人也可以是匈奴的左贤王。”
“哦?”太后和皇上闻言都大为惊奇,尤其是皇上,脸上泛起惊喜之意,“夫子,难道你已经想出不用令凌裳和亲的对策了?”
“是。”寒蝉子轻轻点头,“世人都知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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