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你留给我的伤痛!”胡清歌定定地看着她,“很痛,所以我会记住,那里的痛在提醒着我,不可以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秦怀怀这才记起,那晚他曾经被自己的银针刺中了左胸,问道,“那里的伤还没好吗?”她那晚下手似乎是重了些。
“伤口是好了,但是疼痛仍在继续,以后我若是再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就往这里扎,别留情,那是我咎由自取!”即使是咎由自取,他也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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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小筑
夜色笼罩着大地,一片的墨蓝色,星光点缀其中,相映成辉的湖面上也泛起了幽幽的星华。
秦怀怀倚靠在横阑上,垂下手,拨弄着冰冷的湖水。
幽幽泛起的湖光投射到脸颊上,漾出如水波般晶柔的光亮,如水而动。
胡清歌说的那句话,始终在耳边萦绕,他那时的眼神一直在眼前回放,只是,这样深情的话,却不是出自那个她一直想着的人的嘴里,是不是因为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所以,话也就少了几分的分量,落不进心坎里。
只是,那个她心念的人,此刻却又在哪里?
秦怀怀轻叹了一口气,收回手,冰冷的触感立刻泛至四骸。
嘶――――――
她微微耸了耸肩膀,这夜愈发的冷了,抬头看去,似乎这冬季也来的快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朵晶莹如雪的冰花,细细地抚摸着花瓣上那细微的纹路,心思飘渺,司马逸那时说的话,变得有些飘渺如烟,似乎被这临冬的风一吹,越飘越远,如缕如丝,飘飘渺渺。
人真的很善变,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他们可以在上一刻说爱你,喜欢你,却又在下一刻转身对着别的女人笑,最可笑的是,他却连个解释都没有!
心头一笑,那晚与他在湖边做的那场果真只是场美梦而已,梦醒了,一切也就都该走回原来的轨道上去。
要说她不在意,那是假的,当她看到司马逸骑着骏马,守护在别的女人身边的时候,她的心底泛起一阵酸意,慢慢地将心房溢满,只是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低头,她一向都是高昂起头颅,不让别人窥视到自己的软弱。
一想到,他今日看圣女时那种柔情的目光,心酸就开始无止尽地蔓延开来…………
手再度抚摸过那朵冰莲花,她从怀里掏出那把纹路诡异的木梳,看了又看,嘴角却只是逸出苦涩的笑,那晚,他正是用这把木梳为自己绾发,半开玩笑地说着暧昧的话语,只是如今这把木梳的主人却陪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边,不知他是不是也会说着那般轻柔的话语呢!?
一阵冷风从湖面上吹来,秦怀怀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香气袭来,叮当环佩的清脆之声也随着这一袭的香气,徐徐而来,紧接着一件皮氅披在了自己的肩上,裹住了她微微发冷的身子。
一阵暖意立刻将自己包围住,秦怀怀没有回头,只是用手拉了拉围领,抿嘴一笑道,“谢谢,你怎么来了?”
“入冬的夜风凉,你要注意身体,出门时记得多带件衣裳。”鬼面人站立在她身后,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湖面。
“我刚来这里,不知道这里的冬天会不会很冷。”她很怕冷,一到冬天,便像乌龟般缩进被窝里就不愿再出来。
“这里的冬天是很冷,不过,也很美……”
秦怀怀闻言,侧抬起头,看着他,湖光在那张诡异的面具上投下晶冷的光亮,今夜的他有些不一样,似乎多了点惆怅的味道。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恩,这里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
第二故乡?
秦怀怀看着他,有些惊讶,似乎有人也曾这么说过,“为什么这里会是你的第二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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