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胡清歌没想到他居然敢朝秦怀怀挥剑,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剑锋精、准、狠,绝无虚发。
司马逸清浅一笑,便将眸光转向怀中人,霎时间,道道锐光化作丝丝绕指柔的魅光,悦耳的声音似在低吟,“娘子,为夫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为你庆祝生辰!”
司马逸一个旋转,双脚稳稳地落在了湖中的一艘小船上,动作轻盈而温柔,生怕惊醒了怀中人。
疼――――――
眉头拧紧,胡清歌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再抬眸时,窗外已然是一片的月色了然,星空璀璨,只是再没了方才的魅影。
“主子!”思画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胡清歌手臂上的伤口,连忙走了过来抽出丝绢为他包扎。
“没事,你下去吧!”胡清歌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司马逸姿似轻烟,身似轻燕,无论胡清歌如何出招,却始终不得近他身一步,明明近在咫尺,却有种相隔天涯的感觉让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没想到他竟然可以练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司马逸!
眉峰紧锁,胡清歌的眼里敛去了媚光,流淌着薄怒的眼底锐光乍现,仅是一夜,他便败给这个男人两次,他发誓,绝不会让司马逸再得逞第二次!今夜是最后一次!
“秦怀怀,怀怀,这个名字好听,你还真可爱。”司马逸抱着她,轻轻一笑,长袖一挥,小船便如飞箭,朝前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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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秦怀怀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疼啊,头好疼!”
“如今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耳边响起一阵爽朗低醇的声音,睁眼看去,竟是司马逸。
“你,你怎么在这里!”秦怀怀发现,她此刻正躺在司马逸的怀里,而他正抱着自己飞身坐在树上,低头一看,那个头晕目眩,她立刻又倒回了他的怀里。
呵呵――――――
耳边响起他低沉浑厚的笑声。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某人明明不胜酒力,却偏偏喜欢喝酒,喝酒也就罢了,偏偏又酒品不好,一喝醉就乱抱人。”他用眼邪邪地看了看她的唇,锐光划过眼底。
“干…………”那个‘吗’字还未出口,便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恩,不错!”司马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暧昧地说道,“果然是我喜欢的味道!”
混蛋!――――――
秦怀怀挥出一拳,被他侧脸轻易地躲过,结果由于用力过猛身子失去平衡,向后歪去。
“啊!”秦怀怀下意识地连忙伸手抱住司马逸的腰,头埋进他的怀里,怎么也不敢往下看。
“呵呵,早就知道,治你这样的小滑头,就得用这招!”司马逸很是得意自己的杰作,看着怀中如此温顺的秦怀怀,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混蛋,你就只会欺负我!”秦怀怀发现,自从那次落水以后,自己便得了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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