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甘娜。
没有莫甘娜，吴良敢保证自己能够将整个恶魔屠杀殆尽，可有了莫甘娜，胜负就不好说了。
别说是这里是地球，哪怕星空里，只要还在太阳系，他也不敢放开手脚与莫甘娜全力一战。
太阳系的所有行星，引力已经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
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但自己和莫甘娜战斗时不小心破坏那颗行星，迎接地球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
轻点的地震，海啸，气候改变。
严重一点，地球都可能改变轨道，甚至直接被太阳的引力给拉过去。
在地球吴良束手束脚，他打算在清洁掉饕餮以及其它冥河生命以后，与莫甘娜正式约战。
哪怕不能一战定胜负，也要将她的注意力从地球转移走。
当然了，这是吴良一厢情愿的想法，具体实施起来，会遇到多少阻力，他自己也不清楚。
“亡灵，你的军队终于进化完成了吗？”
天使冷也好，天使炙心也好，她们谁也没想到，吴良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开始反攻冥河。
“大部分已经进化完，还有十来个正在进化中，不过无伤大雅。”
这倒是实话，哪怕同一天召唤的它们。
也因为后期杀戮吞噬速度不同，出现了进化时间的差异。
昨天吴良因为凉冰的事儿，想要发泄一下，这才提早将它们放到冥河。
不然就凭饕餮巨狼，也配让他关注。
真正的敌人是谁，吴良一清二楚。
饕餮巨狼只是杂鱼，诸神才是真正的敌人。
而诸神里，又以莫甘娜这个恶魔女王为最。
卡尔是宅男，他喜欢研究虚空，还有未知知识。
烈阳因为本身追求国泰民安，再加之他们本身也有牵挂，现在威胁同样不大。
更何况，蕾娜还在地球。
天使那里，如果彦真对自己有感情，追求正义的她们更不是敌人。
算来算去，自己暂时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恶魔。
莫甘娜的随性吴良见识过，虽然知道她是凉冰，可每每回想起两人不同的样貌，吴良都无法将两人联想到一起。
“呵，既然你已经让亡灵反攻冥河，那就更不能离开地球星，不然饕餮要是狗急跳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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