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家人一行避战北上,这辜贵妻子琪琪格私通的哥哥巴尔雅娶了蒙古部落里的一个名门之女,于是巴尔雅和琪琪格还有他们的父母便要北上,不往辽东去了。逃难之时辜家想要随行,但是蒙古人一家早就看不上辜家汉人,嫌弃辜家是血统低劣的汉人,霸占了钱财不说,还不带着辜家北上。
辜贵因此去和巴尔雅还有琪琪格理论,结果让巴尔雅一家带着佣人一顿好打,辜象被辜贵养了二十几年,结果翻脸不认人,只道这辜贵不是他生父,一个窝心脚给辜贵踢倒在地,结果一路颠簸,辜贵已经病入膏肓之境。
小凉在门外了解此情,看看辜云,心里说不出来滋味,她心知辜云自幼孤苦,可是人情淡漠如此,却是难以想象。日头渐昏,晚风来袭,垂落了头上松雪,一片阴寒落下,小凉扯住辜云的衣襟暗自神伤。
辜云皱了皱眉,牵着小凉往屋里进,届时这唐大官带着母亲恶姑娘出门去找吃的,辜云走进草屋看见稻草席里倒下辜贵,当年英俊的身材多已不见,留下的是苍老黝黑缺乏血色的皮肤,和枯瘦的四肢。
辜云走进房里,却发现辜贵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想起当初在辜贵家时,辜贵对自己的虐打与凉薄,辜云看着辜贵沉默不语。
“啊...你是谁啊!给我点水...啊!”辜贵卧在草里,对着辜云道。
小凉看着辜云的父亲如此模样,眼眶湿润,拿过水带里上温的水,缓缓倒给辜贵喝。辜贵倒在稻草里沉沉不语,舒缓了精神道:“谢谢二位了,咳咳咳,孔子说过,帮助人是佛祖长生天都保佑的。咳咳咳...”
辜云不语,掐过父亲脉搏,细细把脉,小凉看着这对父子,一个虽然身处弥留,但是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打扮的精神英俊,一派贵族气象。一个虽是年轻,但是独目独臂,面色中夹杂无尽风霜...
辜贵看着二人,看见小凉美貌心头又是一荡,但是眼神中犹带着陌生与惊恐忙道:“啊啊啊,你们要干什么!”
小凉道:“叔叔,你当真不认得他?”
辜贵看着辜云,神识恍惚:“咳咳咳,小兄弟多谢你仗义帮我,我真的不认识你。难道是兰陵的故人。”辜贵一直未把辜云放在心上,平日里游手好闲,自打辜云离家之后,父子二人再无往来,这辜贵每日里忙前忙后都是这辜象母子,自己的这个私生子若是不提,恐怕都已经忘了。
“诶,您不记得便不记得吧...”辜云使出纯阳神功来传递在辜贵体内。只觉得辜贵年老血衰,受了重伤,再如何传功也是无济于事了。
小凉道:“叔叔,不怕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怎知小凉这话一说辜贵更是害怕,急忙躲在角落,扑了一身稻草:“干什么!干什么!咳咳咳,你们是不是要对我图谋不轨?!我的钱都让老婆拐走了,我没有东西给你们了!”辜贵吓得尿了裤子。
辜云摇摇头,拿过抹布替辜贵擦拭,辜云心中酸楚,想当初自己幼时早悟,父亲辜贵从未给自己换过一次尿裤,那照顾她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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