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既然心结说开了,便也不加难为,这庞铁匠不善言谈冷冷的坐在一旁,小凉却伤病刚愈便去玩那只驯养的金雕,那金雕本来是天上地下首屈一指的猛禽,但是被辜云一番凌辱任它在多傲气也变得乖顺起来。
活脱从一直金雕变成了灰毛大鸡,小凉偏去搂着脖子让金雕飞飞看,气的金雕上下乱跳真如一匹野马。
辜云见得小凉伤病大好,不由得心情舒畅在山崖下望着雪源无垠,看着遏径山巍峨矗立不由得睡了过去,夜里小凉偎在他怀里便又是一夜。
次日未等天亮,黎明最阴冷之时朔雪竟然把三人埋在里面,又是一年雪灾啊。庞博却道:“诶,这连日大雪殊不知要冻死多少牛羊!”
辜云见得天气阴惨惨的,大雪似鹅毛一般堆砌下来,各自掸掸雪,三人又踏着雪源上路了,这小山颇高,庞博却道:“这雪山邪乎的紧,我们不如做扒犁!”言罢这庞博扯过昨夜在林间打好的也狍子皮,递给二人,这狍子皮铺开之后冻了一夜,已经冻得帮帮硬了,小凉拿着木棍,操着自己的东北话道:“哟嚯!冒爬犁咯!!”言罢手里拿着两个木棍,坐着这雪地里做好的简易兽皮爬犁,呼的一声从雪山上划了下去。她自小淘气,虽然祖籍西安但是冬天也算是长在东北,平常冬天放学之后没少和同学去山沟里玩,这跑爬犁,东北人却永远读成三声的冒字,看得辜云很是无奈。
辜云见小凉玩得开心,登时畅快也划着爬犁似冲浪一般,滑了下去,庞博更是雪源老手,却站在爬犁之上,似采了一块滑板,嗖的一声掀起无限白雪,一并冲下山去。
小凉太久没玩,滑到山下呼的一下没停住,整个人跃了出去,噗的一声,大头朝下插进了没腰的雪里,两条细腿在外面蹬着。辜云笑她好玩似拔萝卜一般,拽住小腿把小凉拎了出来。只见小凉小脸冻得通红,一下抱在辜云怀中,刚为她扫了扫身上的雪,便见得这雪地里出现一具尸体。
庞博一愣,踢开雪堆,辜云掌风挥动轻轻一扫,只见的满地尸骨,都是刚死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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