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云心下里亦是焦急,却见雪娘昏死在那里,这些大人小孩七手八脚的就要把她剖开,想起她娇娇弱弱血肉翻飞的模样,便不敢再想下去。旋即道:“你们把人放了,要怎么样我都听你们的!”
巴图的刀早就挑开了雪娘的衣襟,鲜血渐渐流出,雪娘身上一痛忽然醒了,却见辜云站在那里亦是担忧,亦是焦急。
“辜云!你别听他们的,回去找我爹...”雪娘忙道。
一个大人见雪娘醒了,对着雪娘肚子,又是两下重拳:“碎女子,哪里有那么多话!”又对辜云道:“小疤脸!你去找他爹,我们现在就怕她做成羊肉!到时候来了请她爹喝一杯肉羹!”
辜云当时伤了右脸,虽是容貌越发俊秀,但是右脸从额头道脸颊的一道长疤早就印在脸上,小疤脸的称呼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见雪娘,蜷缩了小小的身子,痛的不断颤抖,摇着牙不吭声。
辜云心底愈发心疼和担心:“我不找她爹来,你要是男人,就不要欺负女孩!有什么事情冲我!”
巴图道:“狗一样的汉人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成吉思汗的儿女去谈条件!”巴图放眼四周,都是些断井颓垣,荒芜院落。周遭难民见得打架都走了,就剩下一个喝的烂醉的白胡子老道躺在墙角,老道衣衫褴褛,穿着一个烂布花补丁深蓝的直裰,腰间一把酒葫芦,见他身上又是污渍又是伤痕,远远见得就是一团团的酸臭酒气,还跟着四五只肥肥大大苍蝇,让人见了避之不及。
巴图很是厌恶却道:“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我心情好了,就不杀你老婆!”
辜云看着奄奄一息的小雪娘,心中就是有万般怒火也不能发泄,他只是一点点向巴图靠近,辜云心下道:“他们有十五个人,我用降龙三掌能把这些大孩子都打趴下,但是这几个大人我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要是想救雪娘还真得按照巴图说的来!”但见人群当中辜象带着两个孩子拴着狗,凶神恶煞的瞪着辜云,一点没有自己哥哥意思,旋即咽了咽吐沫:“....好吧,巴图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不动雪娘...”
巴图看了看周围,听得苍蝇嗡鸣,心里恶心虽说蒙古人信奉长生天,不忍用身体来玷污长生天赐予的水源,但是自丘处机一言止杀,教给蒙古人洗澡养生的方法一般贵族的汉地蒙古人也有了偶尔洗澡的习惯。巴图虽然大鼻涕满嘴,也不甚干净,但却很厌恶地上的老道便对几个助拳的家丁道:“你们几个去给这个臭道士绑来!”一手指向地上老道。
老道睡得正酣,几人去翻身绑他反倒是听得鼾声如雷,一股粘痰在嗓子里上下不去,呼吸吞吐,听得众人是耳朵烦躁,心里恶心。几个人大人使劲了力气却也抬不动这老道,这老道重得如一团烂泥,几个大人手忙脚乱就是用绳子捆不上他。
巴图气的骂道:“白给你们工钱了,还是练过武的教头呢!一群废物!”又看了看辜云没有异动。便道:“辜云,来我命令你去用这把刀,杀了这个臭道士!我就把你老婆放了!”
“不行,老道士和我们无冤无仇,人家在这里睡觉我们为什么欺负他?”辜云道。
辜象见了道:“让你杀你就杀吧,杀了放了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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