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我和他之间划下怎样或多或少的裂痕,我和他,是众人口中最铁关系的哥们。大三下学期那年我一心想读研究生,不为别的,只因着在我们家,父母是教授,姐姐是一流本科研究生毕业,而我不想被比下去。
霍泽从来是无条件地支持我的,就好像我说要读研究生,他就自动自发地承担起了闹钟监督的活,坚持了整整三个月,雷打不动。那时候同寝室的姑娘每每看见他在楼下安静地踱步,手里的电话正显示通话中时,就会调侃地过来将我叫醒,指了指我床头正一闪一闪显示来电的手机,说是我的男朋友真耐用贴心,她们很是羡慕。
我也曾觉得这样做毕竟有些不好,很容易招来不必要的误会,便也试探性地将想法和霍泽说了一说,霍泽听完笑了起来,很儒雅斯文的笑,让人一下就臣服进去。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明欢,只要你能有好成绩,被人误会怕什么。再说了,在你还遇见那个对的人之前,我不介意充当你的护花使者的。”
即便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那番话里其实一点暧昧色彩都没有,全然出自挚友的关心,可我却不再能波澜不惊,平静一片了。我想,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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