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他从不把他当做自己的下属看待。因为陆爵知道,若这些年没有李海,他一定做不到今天这幅模样。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在虎视眈眈中一夜之间得到一切,注定是要不安生地过日子的。
“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你先让王若歆回去,告诉她……”陆爵顿了顿,闭眼好像很累一样地说道“我都会给的。”
李海沉默了许久才回答“好,我知道了……陆总,你还好吧?”
“我?我很好……”陆爵笑了,这个傻小子,居然在打了一场大胜仗之后用这般担忧的口吻问他还好吧?!他怎么可能不好?那一天看着周娴那老女人气的脸都绿的模样,他的心里由衷的高兴。她一定没有想到,当年她看不上眼的私生子,却有一天会将她亲手打下的江山悉数抢走。
“可是,为什么我却感觉不出你的好。陆总,你该不会对谢明欢也动心了吧?!”李海几乎是迟疑却坚定地问出这个问题的。至少这几天,在他的眼中,陆祖宗很不对劲,全然没有之前偶尔让周娴吃瘪的兴奋,反而浑身都带着一种颓废,好像丢掉了什么一样。可陆爵却一直说自己没事,他不停的工作,不停的报复,会不会可能其实只是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
电话那段沉默了许久,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李海,你小子这些年从哪里学来的幽默?你是在说笑话吧?!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那个傻女人动心?!我要什么自己很清楚,不过就是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她对我来说……”
“对你来说?”
“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棋子,一个我们最后一击必不可少的棋子。我所做的这些,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控制这个棋子而做的假象。她的心里有别人,而我的……也许也住过谁吧,反正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就无所谓了。”陆爵是这么说的,边说边将手里将将要燃烬的烟头丢在了车窗外。
棋子……这个女人的比喻还真贴切!
李海不再说话,在对谢明欢的欺骗上,他也掺和了一脚,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女人了,也不知该如何和自己的妻子说起这件事。
“陆总,明天早上还有两个会议,时间很紧,不能再拖了,下午要和王氏谈合作的细节。你要注意身体,公司上下现在可都指望着你一个人。”李海没有将今天陆爵任性地将全部行程移开的事情提及,是因为他知道,只有一个人值得这个男人这么做。也许很多事情,只是当事人不知道而已,很多习惯是萌芽,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常常忽视了,而后来啊,谁也不知道它会长成什么模样,也许是友情,也许会成为亲情,也……也许是爱情。
“我知道了,李海,是不是每个男人要做父亲了,都会变得这么啰嗦。”陆爵半开玩笑地戏谑道。李海的妻子,也是那个傻女人的同学,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应该过不了多久也能生下一个和霍念念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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