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脆利落。
子期猛然抬头,“你他妈在耍我吗?”
“少爷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些?为什么我没有自己去,而是让你去?”
“为什么?”
“因为,上井一郎的女儿上井爱莉,对您很有好感。”
……
凌晨两点,墙上的石英钟敲了三下。林卓起身,从衣架上取下外套,仍旧用那副冰冷的语调对子期道,“少爷,您多保重。”
“等等,”子期深吸口气,嘴唇蠕动,似有话要说。
林卓已经穿好外套,“少爷还有第三个问题?”
子期失笑,看来能留在父亲身边的人果然非同凡响。
“也罢,出了这个门后,你我或许终生不会再见了,”林卓又坐回原处,“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李叔给二人重新换上热茶后,退了出去。
“魏井受命于高田呱太,高田呱太和白玉有灭门之仇,那魏井对白玉这番举动?”
“是高田呱太的命令,这一点毋庸置疑。”
“为什么?灭门大仇啊,高田呱太不怕养虎为患?”
林卓细细的搓着下巴,眉头微皱,“目前,高田呱太的孙辈男丁只有白玉。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林卓走了,去向不明。
李叔把坏掉的石英钟丢掉,过了几天,他提醒子期,先生留下的财产并没有多少。浑浑噩噩中,子期突然就清醒了。
以后,该怎么活?他想见玄月,疯了般的想见。
洗了澡,刮了胡子,换上初见她时的那套靛蓝色洋装。对着镜子,他捏着脸颊,扯出一个笑。
“玄月,好久不见,”他想起偷吻她的那个瞬间,“我真的,很喜欢你!”
司机不在家,他送李叔去车站了,李叔要回乡下老家。
子期一路走到华府,整理好心情上前敲门。
“李少爷,您可有阵子没来了,”门房拉开大门,不过,他的脸上可没有许久不见的欣喜,“小姐有样东西,让我还给您。”
“让你还给我?玄月不在家?”
门房没回答,他转身走进小屋,不会儿又出来,手上多了个锦盒。子期的脸色顿时暗了下去。
那是他送给玄月的领结,那是他最珍贵的东西!慌乱、失望、痛苦,宛如刀割的绝望狂啸袭来。
“李少爷,您没事吧?”见他面色不善,门房赶紧问道。
“她有没有说别的?”他咬牙问道。
“说是太贵重了,不能收……”
-
玄月向医生反复确认白玉可以适当离开医院后,立刻把他哄去了城北照相馆。
她扶着白玉下车,司机抱着几套衣服也跟了过来。
“这是?”白玉不解的问道。
“为了今天的拍照,我可是准备了好久,”玄月揽着他的手臂,“都是照你的尺寸加急赶工的。”
“不是,简单的拍一下吗?”
“是啊,很简单啊,而且,我跟馆长说好了,今天只拍我们,简单吧。”
馆长喜滋滋的迎接财神,看到两人身后一排荷枪实弹的兵后,两腿止不住打颤。
“华小姐?您这是,您该不会是给我下套吧?”
“下套?”玄月一愣,“想多了,他们就吃饱了闲的,你就当看不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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