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闷头不语,玄朗也不说话。他端坐在茶盘前,洗茶、清水、煮茶。而后,把茶水倒在面前精致的白纹茶盅里。
滴沥的流水声缓解了子期的心,他看了眼玄朗,竟然有种莫名的安稳,“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
玄朗笑了下,把茶盅放到他面前,“技多不压身。”
子期端起茶杯,放在唇边细品。而后,他放下茶盅,双手撑在桌上,“其实,我不懂品茶。”
“我也不懂。”
子期又垂下了头,玄朗看在眼里,“你有心事?”
“你不恼我拿玄月当赌注?”
玄朗笑笑,带着身子晃了几下,“你要是知道她小时候是怎么揍我的,估计就不会这么问了。”
子期紧张的心绪终于得到缓解,但玄朗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再次紧张起来。
“你,叫李子期?”
子期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紧,他发现自己和李文豪的关系了?
“你们家干什么的?经商还是从政?”
子期看了他一眼,呼吸又沉。
玄朗随即道,“算了,我换一个问题吧。你打定主意追华玄月了?”
子期点点头,毫不迟疑。
“那就成了,实话告诉你,但凡跟华玄月有关的男人,我都会调查清楚的。所以,你也不例外。不过,看在你这么中意她的份上,我可以让你自己说。”
如果,玄朗调查自己,他会用多长时间发现自己和李文豪的关系?
子期搓搓手指,看着面前的茶盅开口道,“我李子期,祖籍福建,世代经商。十岁那年,母亲去世。也在那年,我见到从未谋面的生父。但父子关系不好,准确来讲,我和父亲之间只剩金钱关系。他给我钱,我管他叫父亲。”
玄朗听笑了,“这么严肃干嘛?”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欸,你该不会和李文豪有关系吧。”
呼吸顿停,眼睛陡然张大。子期掐紧手腕,才压住似要冲破牙关的坦白。
“开玩笑的,”玄朗哈哈大笑,“赵钱孙李,姓李的那么多。再说了,你要真跟他有关系,那二八男还敢敲诈你?”
子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彻底放松。
“不过,说实话,我要是华玄月,一定会选你,谁让咱们合得来呢。”
歪曲的逻辑,子期没打算纠正他。他拿起茶壶给自己添了茶,一口饮下,压惊。
“还没找到白玉?”子期换了个问题。
玄朗摇摇头,“能问得都问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希望他活着。”
“哦?”玄朗听的新鲜,“白玉要不在了,你不是更有机会?”
“他还是活着吧,我喜欢公平竞争。”
如果他就此死了,那在玄月心里,会永远有一个专属于他的位置。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子期不喜欢。
这时,小白菜火急火燎的闯进来,端起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
玄朗靠着椅背,笑道,“哟,白大记者今儿得闲儿了?”
小白菜把喝空的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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