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轻哼了声,笑看他,“就当是吧。”
你!玄朗一拍桌子。他气急了,一时间想不起来要问的第二个问题。
阿彪拿起那封遗书,他本不识字,可听玄朗说了这么多,眼圈越来越红,他抹了把眼泪儿,“老大,你……你有啥想不开的?”
对,你有啥想不开的?为什么想死?说!
闻言,应强也从看热闹的状态调整过来。白玉长得帅,又聪明,即便是青云盟没了,只要他想,东山再起没有问题。怎么就着急忙慌的想跟阎王爷请安呢?
玄朗正要问他,白玉突然正色,“阿彪,带华少爷马上从这里离开。”
玄朗一个眼神压制了阿彪。
白玉低垂了眼眸,不知过了多久,应强听见他飘无的声音。
“应帮主,咱们路上说。”
路上说就路上说,应强可不想节外生枝。想到此,他招呼陆明,“白老大有伤,去把车开到这儿。”
应强挺直了腰杆,环视简陋但不失威严的青云盟议事厅。曾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当一个任人差遣、打骂的喽啰,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让外滩之王成了自己的阶下囚。
突然,玄朗跃过桌子,一掌折砍应强持枪的手,下脚一踢,枪跑到了阿彪那里。
阿彪赶紧捡起来抛给玄朗,玄朗逼紧应强的脑门,怒喝,“放人。”
应强很快恢复镇定,“华少爷,我看你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白玉大惊,左胸的伤口再次崩裂,“玄朗!”
玄朗对阿彪道,“阿彪,把你家老大扶到外面车里。”
他枪指应强,“把你的人撤走。”
应强没动,“华少爷,今儿我要是让你把人带走了。明儿,魏督军就得要我的小命儿,我——”
玄朗喝了一声,“那是你的事。”
“也是你的事!”应强冷冷一笑,“今天的事肯定瞒不过魏督军,那他会不会把杀赵武兄弟的事儿当成你们二人的合谋呢?”
杀赵武?赵武是谁?
不等他反应,应强又道,“或者,魏督军会不会怀疑整个华府都暗中通匪呢?”
玄朗不以为意的龇了声,“这时候还敢说威胁我的话,特容易招死。赶紧让你的人后撤。”
“华少爷,”应强阴笑,“我一穷二白,啥都没有,可华少爷就不同了,你有家有地位还有钱。同归于尽,你亏啊。”
“我他妈才不在乎。”
白玉在乎,应强说中了他一直以来的担心。玄朗和他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却一再纠缠在一起。他已经罪恶渗骨,不能再增罪恶,牵连无辜。
白玉推开搀扶他的阿彪,强忍钻心的痛挪到玄朗面前。他的手覆在玄朗持枪的手上,看着他,咬着牙一点点把枪拨到一边。
“算我求你,”他眼睛里陌生的氤氲让玄朗不知所措。
白玉把枪交给应强,“让他走,跟他无关。”
应强也忌惮华府和英使馆的关系,见此,就顺坡下驴,“华少爷,给您一句劝,闲事管多了,容易短命。”
玄朗仍保持刚才的那幅模样,白玉见他不再冲动,便转身出议事厅。而此时,玄朗终于想起了赵武是谁。
他脱口而出,“上月12号,晚上10点左右……”
白玉大惊,他猛然回身,集全身之力大呵,“华玄朗!”
众人皆吓了一跳,唯玄朗不管不顾,脸上还有神光乍现的挑衅。
“淮帮南面哨岗三哨位,三死。”
“你疯了!”白玉踉跄冲过来,紧捂住玄朗的嘴巴。
应强拧紧眉关,他推开白玉,质问玄朗,“人是你杀的?”
“我说的还不清楚吗?”
“口说无凭,”应强提示道,“你掉了什么东西没?”
什么东西?
偏差!应强气急败坏,“玉,你掉了块玉。”
什么玉?
冒牌货!应强呸了一嘴。可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倏而,他看了眼白玉,联想他刚才的反应……难道是他俩做的?玉?白玉!
应强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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