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是真的。
“我无法对外祖下手,但我一定要给灵希报仇。我无法苟活于世,但我将以死给灵希谢罪。”
他从来没想过全身而退!
陈湛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不想牵累你,”白玉抬头看向他,“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而且,你帮我查清灵希的死因,我已经很感激了。”
南灵希并非死在南氏灭门之夜,她在当天上午就已经失踪。陈湛从丁点儿的蛛丝马迹上查到,绑架灵希的人是当地痞头儿李文豪。
那之后,李文豪没了踪迹。直到不久前,陈湛在内滩一家古董店前看到了改头换面的李文豪。
“灵希是我的爱人,”陈湛盯着他,言辞凿凿。
……
应强跟着魏井着实风光无限,可自从赵武死后,他的地位一降再降。如今,魏井让他限期找到杀害赵武的凶手,更如一把金箍,勒的他吃不好、睡不下。
“大哥,我们把之前淮帮的人挨个拷打,就不信没人招,”小喽啰向应强献计。
应强呸了他一嘴,“万一在魏先生那里说漏了嘴,你他妈还想不想活?”
可他确实毫无头绪,又不死心的问,“这两天没什么动静吗?”
“没有,那个岗哨的位置我们加强防护了,”突然,喽啰眼睛一亮,“不会因为这样不敢来了吧。要不,我们撤掉哨岗?”
话音未落,应强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撤掉?撤掉!下次死的人就是老子了。”
喽啰滚了,应强陷入无尽的烦恼。
他翻找出被他压在地板砖块下的那块玉,蓦的,一个念头涌了出。
……
应强找了个女人,狠狠发泄一通。在强劲感官的麻痹下,他抄起那块佩玉火速赶往魏井府上。
“这块玉是在岗哨附近找到的?”魏井打量着手上那块含有半块菊花形状的物件儿,看向应强的眼神冷冽而充满怀疑。
应强真查不出谁杀了赵武,实在没招儿,就打了那块玉的主意。韩记当铺的当据早就被他付之一炬,眼下,应强用祖上十八代祈求这块玉的主人驾鹤归西。
“找到这个人,我要活的。”
大坑!应强悔青了肠子。
……
李子期穿戴一新,连头油都擦得比往日精细了许多。管家默默的看在眼里,等他离开后,便派人跟了上去。
华老爹正要出门,眼看正门前掐腰仰望华府门匾的小伙子,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你找谁?”
“您是?”子期恭敬的俯身问安,“华先生?”
华老爹点点头,有些嫌弃的看着眼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我是。”
“我是李子期,想见华家小姐。”
李子期是谁?华老爹看看也是一头雾水的管家,回头对李子期道,“玄月她……”
话没出口,管家拽了拽华老爹的衣袖,“老爷,先听听他找咱们小姐干嘛的。”
“哦,”子期朗朗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听说华小姐从英国回来的,在下也有留英的打算。因此,特来请教华小姐相关事宜。”
留学?他要留学?华老爹突然对他改观。特别是这孩子一笑,显得特纯真,特招人待见。
华老爹不出门了,拉着李子期的手往正厅走,边走边对管家说,“把小姐叫出来,有客人。”
华老爹把子期请到正厅小坐,他越看越觉得小伙子不错。人长得精神,懂礼貌,看样子家世也不错。跟他的玄月很配。
若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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