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样。
停不下来,心底有个更加清晰的声音回旋。她对他,是依恋?是闪躲?是爱慕?还是仅仅想要寻找一个可以稍稍依靠的温暖怀抱?她自己亦分不清,或许都有,也或许都没有。大约他于她是一杯芬芳毒酒,其实知道饮鸩止渴四字的含义,她现在最该做的是立即从他的怀抱里面挣脱出来,然后在花洒下面好好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彻彻底底清醒和冷却下来。
砒霜或者是蜜糖,都不是她的,不是她萧初雨的。
可是做不到,她做不到。她这样和自己说,隐隐有个疯狂了豁出去的念头,想要尝尝这杯酒的甘甜芬芳。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是的,她何曾畏惧再失去什么?这世间,欠她的人太多,她却独独欠了谢临川一笔债,还不起他,那就这样吧。这么长时间,一直耍心计,与人斗、与妖斗,她已经累了,只盼早日了结这场复仇的空虚。在一切都结束前,至少她还可以拥抱他,用依然存在的双臂紧紧拥抱不停追逐在身后的他。
谢临川的指尖有细小火焰,温柔而不容抗拒地覆盖在她最柔嫩的地方,像是在试探,小心翼翼,带着一万分的爱怜,轻轻抚摸她。那无法捉摸的吻也终于不再乱跑,安抚似的,在她半张的嘴唇上随着手指的节奏一次次落下亲吻。
萧初雨像是一尾刚被捞上岸的鱼,不甘心地弹了起来,无法抑制地,晕眩中自喉间发出一个哭泣般的呻吟:“临川……”
柔软的双臂却迎上去,藤蔓一般缠在他脖子上,将他勾向她,勾向她。
谢临川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没有撤离,只是那样静静覆盖着她。他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呼吸急促,脑子里仅剩一根绷了死紧的弦,要么就此松开,要么干脆拉断。她已经为他敞开,已经在他眼前,想要她,好像下一刻死亡就要来临,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他那么想要她,滚烫的,坚定的渴望就那样紧紧地贴着她,那温度几乎要灼烧她。
紧密贴合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松弛得差不多了,仅仅能替她遮掩小部分的身体,那样半遮半露反而令她如今曼妙丰润的身体显得越发诱人。
呼吸紊乱,暧昧的气息缠绕在小小的空间里,他的汗水滴落,一颗一颗,隐忍地,沿着额头到鼻梁,再从鼻梁低到她的锁骨上。
谢临川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指已然湿润滑腻,美妙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他将那根手指含在口中,舔了一下,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品尝一种珍稀的美味。
“……是你先开始的,小雨滴。”他捧着她火热的双颊,贴着唇喃喃说:“现在开始,可不能喊停……”
“我才不会喊停,”她闭上眼,张开口,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我开始的,我负责。”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落在窗台下的芭蕉叶上,那细碎缠绵的声音像他模糊的耳语,从她耳边唇畔辗转蜿蜒而下,一寸寸,一步步,替代了手指亲吻在她最娇嫩的秘密上。
他的细碎的头发泛着凉意,摩挲在她光裸的大腿内侧,掌心有了汗意,在她肌肤上留下湿漉的痕迹。品尝她,诱惑她,像一只无形的小手,推着举着,让她攀上陌生的高峰,不许下来。
萧初雨竭力地仰头,想要呼吸,又感到吸不进一口真正可以活命的气。她的手在被褥上划动,如同溺水的人,密合的帐子被撩开,朦胧的夜光笼罩在身上,他结实美丽的后背已被汗水浸透,白衫成了半透明的,贴在起伏的肌肉曲线上。
他突然撑起身体,“嗤”一声将身上的衣服撕烂抛下床,晶莹的汗珠落在她胸前,先时滚烫,后又变得冰凉,顺着肋骨染在被褥上。
或许是要来了。萧初雨眨了眨眼睛,冷不防他突然抓起被子,有些粗鲁强硬地,将她盖住,然后一个翻身,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下巴放在她柔软的肩窝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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