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却浮现出七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
社交场合大同小异,都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人人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花花公子忙着猎艳,老谋深算的野心家忙着拉拢阵营,再年轻一些的,沾父母光过来玩的年轻人,便忙着对俊男美女心动,玩他们那个年纪的爱情游戏。
程家大厅璀璨如昼的水晶灯下,那个身穿白色燕尾服面如惊鸿的少年,将金色高脚杯往她的钢琴上一放,笑容如朗月,举止优雅贵气,不知迷倒了多少怀春少女。明明舒晨的心里面比冰雪还要冷酷,喜欢他的人却总有那么多。
萧初雨抿了抿有些冻得麻了的嘴唇,将那卡片收回兜里,抱紧了包,继续顶风往前走。法国的治安远没有中国好,夜里多得是游手好闲的黑人和阿拉伯人等着抢兢兢业业赚钱的亚洲人,索性萧初雨身上从不带现金,但是她的文件不能丢了。
还好今天天冷,昔日里喜欢露宿街头徘徊深夜的流浪汉和醉汉们估计都冻得躲了起来。眼看着布列塔尼教堂的尖顶就在眼前,四周的街灯突然兹兹了几声,完全熄灭了,四周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
该死,竟然停电了。
她摸索手机出来,才照了几下,手机竟然也没电了!
mer de!(妈的!)
她低低咒骂了一声,狂奔到楼下,飞快按了门牌密码,摸索着上了3楼。
正摸索着找钥匙开门,忽听身后传来细微的衣角摩挲的声音,心下猛然一惊,飞快按住包,死死抱在怀里。
下一刻便被一双臂膀结结实实地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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