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雪的声音无比的虚弱,可是她的每一句话都有力的让人无法反驳,夏老太太的神色带着一丝颓然。
赵莲心上前扶住夏老太太,端着她惯有的假惺惺的表情道:“恋雪啊,不管怎么样老太太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同老太太说话呢?”
如果说之前还有着同夏家之人保持面上情的心态,那么在经历了小温氏的算计后,她再也不想憋屈着同夏家人假惺惺的演戏,特别是赵莲心这张故意做戏的恶心嘴脸。
“呵,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免地我当场呕出来!”恋雪的面上带着浓浓的讽刺,这是她第一次明明白白表现出对赵莲心的厌恶。
赵莲心面上的神情一滞,随即转过头去对着夏陶渊道:“老爷,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既然过不下去,你可以直接滚了!”恋雪冷冷的嗓音打断了她的哭诉。
赵莲心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整个人的神情都有些呆呆的,她有些弄不明白夏恋雪的心态,毕竟之前不管怎么样,她们俩都是保持着面上情,特别是外人眼里从来都是母慈子孝的,难道这一次夏恋雪受刺激到连名声都不要了。
恋雪见赵莲心这副神情不由得冷笑出声,她哪里会不明白赵莲心的想法,如今她也算是想明白了,以夏家人的无耻来看,你给他脸他还以为你怕他,你应该用绝对的实力压地他们说不出话来,他们才会知道你不好惹。
欺软怕硬这似乎是夏家人的天性。
恋雪目光一转落在了不远处的夏陶渊身上,道:“父亲,我称呼你一声父亲,是因为你生了我和翎儿,虽然我不认为像你这样的配得上这个称呼,你不用瞪我,也不用想骂我,当初在通州的时候,翎儿的年幼体弱,你对他不闻不问,只将他关在院子里,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可以欺负他这个嫡少爷,这些事虽然是赵氏纵容的,但那夏家后院的人难道都不是看碟下菜吗,还有我被赵莲心放逐到山凹村的别庄里,如果不是我苦心谋划,压制住了那别庄里的婆子,恐怕我早就死在了那个破庄子里了,那些吃风寒的药里被人下了药,吃了二十多天差点一命呜呼,你以为这是谁的杰作!”
恋雪说了一连串的话,有些气力不济,一旁的赵莲心见状又欲插嘴,却被吕老太太一个眼刀子给噎地说不出话来。
“白云寺,赵氏和那冷家之人合谋算计,想让我嫁给冷谦那种人渣,幸好我早有准备,才逃过一劫,你这个做父亲的明明知道这个中缘由,可是为了夏家的脸面,所有的委屈都必须我来吞,凭什么,就因为我是女儿?自古以来父慈子孝,父不慈子为什么要孝呢!”
“大姑娘,这些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赵莲心面色很难看,直直的盯着恋雪。
“证据?我告诉你今天我说的话就是证据,我不用让别人相信,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小温氏算计我的姻缘,算计我的性命,算计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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