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雪伸手握住了萧潜的手,大抵是练武之人火起旺盛的缘故,这么冷的天他的手都是温暖的。
“很冷吗?”萧潜将她的两个手都拢到怀里。uin7。
他的胸膛就像是一个温度适中的火炉,温暖却不烫手,恋雪摇了摇头道:“还好!”
萧潜见她小脸冻地通红,知她大抵是受不住这山上的温度,便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道:“过一会就暖和了!”萧潜几乎是抱着恋雪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
那山洞里头的温度比外头高很多,入目的却是一大片散发着盈盈蓝光的钟乳石,有的从洞壁蜿蜒而下形成云雨之势,有的状如奔腾的河流,当真是气象万千,炫目夺人。
耳边还有那水滴滴落的声音,这山洞里的温度估摸着也有二十几度,恋雪才站了一会,便开始冒热气,顺势将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铺在一块大的干燥的石块上,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萧潜坐下。
萧潜将自己身上的大耄放到一边,坐在恋雪身边,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壶酒,喝了一口,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恋雪侧过头去看萧潜,只见他神色淡然的望着前方的景观,似乎是在欣赏这难得一见的钟乳景观,可是他的眼里却是没有任何焦距,显然心思都不在这里。
恋雪从萧潜的手里接过了酒,跟着喝了一大口,那灼热的液体滚过喉咙,恋雪不妨这壶里的酒如此之烈,这一口下去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眼里隐隐升腾了泪意。
萧潜回过神来,忙一手轻抚她的背替她顺气,一面将酒壶放到了自己这一边,有些心疼的说道:“这酒烈着呢,你别喝!”
咳了一会,恋雪才缓过劲来,看到萧潜这一副心疼的样子,有些任性的嘟嘴道:“那你还喝,我怕你这一壶酒灌下去就醉了,等一下没人送我回去!”
萧潜见恋雪难得露出这一副小女子的神态,那糟糕到了极点的情绪突然好受了些。
“你放心,才这么一壶酒,灌不醉我的!”
“灌不醉那也算酒驾!”恋雪嘟囔了一声,又问道,“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啊?寒雪说今日是你母亲的忌日!”
萧潜沉默了一会,方才说道:“其实母亲长什么样子,我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出生之时她便难产过世了,我也只听姐姐提起过她,可是我的脑海中还是想象不出她的样子,每一年的这个日子他都会跑到我跟前指责我,质问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如果他真的那么爱母亲,那为何还有个武氏!还有萧远,或者说他只是讨厌我,讨厌地想让我死。”
那平坦无波的声音让恋雪的心莫名的一紧,这一刻她对那个素未谋面的镇国公的印象差到了极点,每一年在除夕的时候,在萧潜生日的时候,没有祝福,只有亲生父亲的责骂,那样的人简直就是人渣。
恋雪知道萧潜同她不一样,夏陶渊虽然也很渣,但她到底不是本尊,她没将夏陶渊当成父亲,这心里自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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