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法,昨个儿在诏狱中自尽了,夏大人是现任的户部右侍郎,有些事情照例得问问!”
赵虎的话说的似是而非,听上去似乎只是循例问个话,可是又是诏狱,又是自尽的,夏陶渊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退了下去,那原本扶着门框的赵莲心更是“啊”了一声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夏陶渊整个人忍不住抖了起来,如果可以他真想当场昏了过去,那诏狱是什么地方,人间地狱是那地的唯一形容词,但凡进了诏狱的人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夏陶渊此时突然恨起了太子,本来他在礼部待的好好的,像这次大周朝建朝以来最大的贪污案件,也就只有礼部这个可有可无的部门没有受牵连,其他几部总有那么一两个被牵出来的,而这其中死的最多的便是户部,户部管的便是银子这一块,每一年拨下去那么多银子,治水却没有一点成效,可是户部的银子照拨不误,皇帝怎么可能会不恨户部,那些银子都是他的,现在养了一大帮官员。
如果不是太子将他调到户部,他根本就不会牵涉其中,夏陶渊压根就不会去想当初得知自己能够当户部右侍郎的时候,便乐地屁颠屁颠的将自己的女儿送上。uqgy。
“赵大人,此时同我无关,我也是才进的户部,前面户部右侍郎做了什么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夏陶渊连忙说道。
“有关无关不是你说了算的,夏大人是自己跟我走呢,还是我让人将你压出去呢?”赵虎的声音明明带着笑意,听在夏陶渊的耳朵里却像是一道催命符。
夏陶渊面如死灰,完了,这下全完了。那边早已经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青衣卫上前钳制住了夏陶渊,二人手上可不含糊,那五指犹如铁钳牢牢的握住了夏陶渊的肩膀,痛地夏陶渊“嗷――”地一声叫了出来,骨头几乎都碎裂了。
那两个青衣卫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手上没个轻重!”
夏陶渊痛地几乎要昏倒,却不敢跟青衣卫的人叫板,只回头吩咐吓地失了神的老管家,让他赶紧跑一趟长信侯府,夏家在官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脉,能够为他说的上话的也就只有长信侯府了。
长信侯府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应该会救他吧?应该吧?
“带走!”赵虎大手一挥,那两个青衣卫便拖着夏陶渊走了。
一干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便只剩下那半扇院门,和一屋子吓地不知所措的丫鬟和仆人。
好半晌,那赵莲心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干嚎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快,快去福寿堂,对了把大小姐也叫过来。”
赵莲心这边扶着杨妈妈的手正要出门的时候,那边夏老太太早就闻讯赶了过来,一张老脸吓的面无人色,二房、三房的人亦都前后脚赶了过来,被青衣卫抓走了,这事一个弄不好便是祸及全族的大事啊。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老太将惊吓全部化为了怒火开向赵莲心。
“媳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人说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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