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予北才不会理会她,他将她带到跳台边缘,谙柠眼泪都吓出来,这还是旌予北第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哭,有那么两三秒,他是打算放过她,可转念一想,这谙柠最擅长的可就是演戏,他不过是要惩罚她,不会要了她的命。
谙柠紧紧圈主旌予北的腰,他想挣脱,却发现有些吃力。
“飞机,傻愣着干嘛?”
“好,好。”
飞机上前掰开谙柠的手,她被迫松开旌予北的腰,在被他们推下去之前,谙柠在旌予北左边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潺潺鲜血就这么渗透他的衣服。
“操!”
旌予北爆粗口,一脚踹在了谙柠的腹部,然后她就这么被旌予北踹了下去。
百米高空距离,对于一个有恐高症来说是一种什么体验,那就是直面死神。
飞机走到跳台边缘,看着被倒挂在空中的谙柠,他左看看,右看看,这才觉得不对劲。
“旌哥,不对啊,那娘们怎么不动了?”
旌予北也跟着走到那,双眸向下一撇,果然,谙柠情况很不对劲。
“旌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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