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谙柠,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你解脱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谙柠站在天台,她不会跳,旌予北还没死,她还没有将他送回地狱,她怎么可以死。
不过通过这件事谙柠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和旌予北对着干没有好处,她得到的无非就是口舌之快而这之后旌予北会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从那以后,谙柠一直在想能让自己脱离旌予北的办法,直到后来,她终于是找到了。
站在镜子前,谙柠拆开新买的口红,是艳丽的大红色,她对着镜子一层又一层地抹着,直到把她那完全没有血色的唇瓣遮盖,今天她化了一个浓妆,她称之这为“面具”如果不戴上这面具她想自己很难心平气和地和旌予北说话。
接着谙柠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这是她所有衣服里面最不保守的一件,
犹豫再三,她穿上了。
因为旌予北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换好衣服,谙柠走出家门,她穿梭在十里巷,巷子里的男人都看呆了,乃至于耳朵被老婆揪红了也没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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