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有多想?”
“很想……很想……”夜清歌说话都不连贯了,被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搅动的心神混乱,整个人都发热发晕。
席司曜见时机成熟,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这次直接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胸衣,揉捏着她的一团柔软,一边揉一边坏心地问:“除了想我,有没有想它?”
夜清歌还以为他口中的‘它’是指孩子们,颤颤地回答:“嗯……有、有想……”
而这时,席司曜却将伸入她衣服里的手拿出来,拉着她的手往下。
哪怕隔着衣物,夜清歌也能感受到‘它’的温度,惊得‘啊’一声叫了出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却用力地按着她。
“你自己说的,你想它。”席司曜的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三两下拨下了她的裤子。
下身倏然一凉,夜清歌这下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可是为时已晚!
“唔……不……外面有人……”
她的唇被封住,又不敢大声喊,压抑而凌乱的语句愈发刺激了某人封印依旧的兽欲,指尖在她的禁地撩拨无限。
“清歌,帮我……”他将她的手拉至自己的皮带扣处,让她给自己解皮带,然后是西裤的拉链,一点一点释放出火热的**。
夜清歌直觉自己这一次是躲不掉了,可是事情还没谈好啊,他还没答应孩子让不让她带走呢!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她往后仰着头嘶嘶吸气,后脑勺抵着门板,下巴昂着,弧度暧昧而优美。
席司曜下面一边占有她,上面也不放过,从她的下巴一路吻下去,埋首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咬她。
“嗯……疼……”夜清歌皱眉,上下失守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尤其是他将她捧得高高的,顶进来的瞬间又那么地猛,感觉自己都要被他顶得魂飞魄散了。
席司曜咬着她的唇,下面的疯狂转变为温柔,哑哑地问:“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嗯……好涨……”
夜清歌的双手胡乱地抓住他的衬衫领口,因为他下面的肆意而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好像心底燃烧着一团火焰,想要释放,却怎么也找不出口。
一不小心,她手上的力道太大,居然把席司曜衬衫的扣子给扯掉下来了。
可是处于极致快感中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只是越来越疯狂,门板因为被撞击而轻微地震动,灭顶的高`潮就要来临,恰恰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谁在里面?”
夜清歌被吓得瞬间清醒,紧紧搂着席司曜脖子,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里面闪过不安。
某人却是慢条斯理地继续在她身体里进出,更甚者,在她扭着小蛮腰不肯配合的时候,加大力道狠狠地占住她,让她几乎控制不住大声叫出来。
“谁在里面?”外面的人这次一边问一边找钥匙开门,好像下一秒就会进来。
夜清歌真的吓坏了,如果外面的人进来看到里面是这样的状况,那自己还哪有脸出去,直接死在这个包厢里算了!
“席司曜!”
面对她的恼羞成怒,席司曜却是邪魅一笑,唇在她的耳际徘徊,而后含住她的耳垂,低低道:“他不会进来的。”
“你……啊……”她刚想开口说话,却因为他的使坏,而大叫了一声。
那声音……
夜清歌脸红得要滴血,揪着他领口的双手愈发用力,咬着牙愤愤地:“不要再……呃……不要了……”
话音落下之际,耳边传来的除了**的水泽声,还有钥匙转动的声音,夜清歌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而席司曜却在这时,依旧不停占有她的动作,只是冷声对外面的人斥道:“滚!滚远一点!”
正在开门的人吓了一跳,可是一听这声音他就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席总,真的很对不起!我马上滚!”
话一说完,他转身飞一般地离开,好像稍微迟一点,都会没命似的!
包厢里的缠绵还在继续,夜清歌深深沉沦,身心皆被征服。
于双勤和唐越以及容迟在外面等了好一阵也不见席司曜和夜清歌出来,两个孩子又在哭闹,于双勤就说:“唐越,你去看一下他们,还没谈好吗?”
唐越对自家少爷还是了解的,什么‘我们谈谈’啊,分明是骗少夫人进去那个那个啥!
“不去。”他抬头望天,一副‘你们爱谁去谁去’的样子。
于双勤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干吗?我只是叫你去看一下,又不是叫你去送死,怎么这么一副表情?”
唐越瞥了她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现在去打扰少爷和少夫人,和送死是没有区别滴!
容迟低咳了两声,见唐越这种表情,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只是不方便说出来而已。
可是于双勤不明白啊,看了看两个男人,说:“怎么你们两个的表情都一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唐越摇头,然后抱着孩子走到了一边。
容迟也摇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婉转地说:“没这么快就谈完的,你别急。”
于双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哄孩子。
而在包厢里,夜清歌还未从**的余韵里缓过来,抱着她的男人忽然一转,腾出一只手将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让她跪在上面,他站着,从后面再次占住她。
桌面太硬,夜清歌受了没几下就受不住了,膝盖疼得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席司曜心疼,可是还没尽兴,他抱着她起来,两人面对面抱着,他将她上上下下地颠,这样的姿势他进入得最深,夜清歌一边享受一边哭得更大声。
最后的时刻,席司曜抵着她的最深处,彻底释放。
而她也是全身颤抖,双手根本勾不住他的脖子。
事后,某人整理衣服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衬衫扣子掉了,看了看瘫软在桌上的人,他无声地笑,也不管衬衫了,走过去将她抱起来,“这么快就累了?我们还有正事没谈呢。”
夜清歌对于刚刚两人的放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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