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冒险去给她请大夫。
嫆嫃一直没有醒,君越楼便也为自己包扎起伤口来。
此次入宫他受了极多的伤,有剑伤也有鞭打的伤,甚至还有炮烙的伤,他挽起自己的袖子,入眼便是一片血肉模糊,他咬了咬牙,用水将伤口周围清洗了一番,而后直接将药草敷上去,疼得他直冒汗……
嫆嫃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她额头上已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角仍有泪水滑落下来,只是待她醒来时,却什么也忘记了,只知道那是一个让人伤心的梦。
她望着白色的帐子,呆了许久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这才清醒过来。
这帐子怎么会是白色粗麻的,自己宫里的帐子分明是粉色的正顶上绣着一朵大红芍药的茜纱帐呀?
这是哪儿?
嫆嫃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撑着身体,便要坐起来,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嫆嫃赶忙重新闭了眼,从头上拔了个镂空蝴蝶簪子便重新躺了下来。
门被打开了,一阵凉风微微撩动嫆嫃的粉白色纱裙,涟漪一般一圈一圈散开去。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在她旁边停了下来,嫆嫃在里侧的手紧紧握住了簪子,听觉似乎变得比平日敏锐得多,甚至能听见有什么东西摩擦衣服的声音。
虽然闭着眼睛,嫆嫃却感觉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她强做镇定,想着若是这人要对她做什么,她便用手里的簪子刺死了他,她方才失了手,所以才让君越楼得逞,利用了自己威胁自己的母后,这一次她绝不能失手了!
可是那道目光很快便离开了她,同时离开的还有那人的脚步声,嫆嫃这才松了一口气,此时脖子上的疼痛却越发清晰了。
随后,她便听见不远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难道有人在自己面前脱衣?
嫆嫃微微睁开了眼睛,便瞧见前方桌子旁站了一个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的男人,而在他的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块好皮,他的手足上裹了一层白色棉布,但是那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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